回家时穿的,既然赴的是官宴,满郎今晚就穿上吧。”
衣裳作工考究,刺绣精湛,还配了镶嵌玉石的腰带,穿上它,立马就变成了富家子弟。
王满欣喜的摸摩着腰带,颇为感慨:“得芙蓉佳妇,吾三生有幸。”
崔芙蓉听了,本来张扬的脸,立马变得娇羞起来。
王满眉头微微皱起,在崔芙蓉抬眼的瞬间,立马又变得谦谦君子,温润如玉。
崔芙蓉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来,塞在王满手里道:“满郎,你眼看着就要就任江北府的一县父母官,与同僚打点好关系很重要,去赴宴,可不能空着手去,置办些礼物吧。”
王满接过银票,借机划了崔芙蓉的手心一下,“还是芙蓉最善解人意,我先换衣裳。”
王满关上了门,本能的用衣裳袖子蹭了蹭拉过崔芙蓉的手,眼神里满是不屑:一片红唇万人尝的婊-子,竟然也妄想做我官夫人!做梦!”
王满换上了衣裳,腰上挂了玉牌,重新束了发,反复照了照镜子,这才满意的出了屋,下了楼。
听到隔壁下楼的动静,何楠生却并不急,轻眯了眼,对何十五道:“十五,你一会儿不必跟我赴宴,好好透透这个名叫‘芙蓉’的口风,查查她为何会和王满在一起,他们什么关系,最重要的是,她刚才为何说清远县有两个县令。”
何十五得了令出去了,何楠生又看向何八儿道:“一会儿知道怎么做了吧?”
何八儿笃定点头:“小的明白。”
又磨蹭了一会儿,何楠生这才下了楼,看到精心打扮过的王满,何楠生心中又颇多不满了,这是孔雀开屏、招蜂引蝶去怎的?
二人一起赴宴去了。
因为有何楠生在,清远县张大人那叫一个热情。
唯一的遗憾是何楠生不饮酒。
王满是和何楠生一起赴宴的,肯定不是等闲人物。
清远县的县令、县丞,外加主簿、捕头等等,轮番的开始灌王满的酒,谄媚的话一套一套都不带重样的,哪里还有文人风骨?
王满受宠若惊,浑身的汗毛都似乎在激动的嚎叫,第一次感觉,当权者,原来是这样的肆意,十年寒窗,不过只为此刻被他人的恭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