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远道说:“你听到了吗,她不在,我没法给你。”
顾氏鄙视的看着齐远道说:
“是还不起,才编的理由吧,你是一家之主,你想拿东西需要一个奴才吗?”
齐远道咬着牙说:“给我去二夫人的房里,把东西都给我拿来。”
众人去了二夫人房里,砸开她的金库发现里面除了太后赏的那几个价值连城的物件,其他都没了。
顾氏看到这几件物品,直接走向齐远道说道:
“其他的怎么算吧?这点可不够我嫁妆的五分之一。”
齐远道头有点炸了,花听雪居然如此败家,这么多的嫁妆都给挥霍得剩这么点了,她一个奴才出身的,居然能这么遭钱,对她重新认识了。
看到顾氏咄咄逼人的态度,今天不给,怕是真的见官了,他闭上眼说:
“你清算一下多少钱,我补给你银子。”
一会顾氏带的人算出来了,给齐远道一过目,瞬间就有点眩晕的感觉,他辛辛苦苦攒的家业,就这么补给顾氏当嫁妆了。
萧远几个人,远远的看着安锦然一天的行踪,做好了踩点,几个人开始往西走,正好路过安锦然在西郊买的房子。
王奎和萧远有一面之缘,看着眼熟,突然想起来他就是东家的前任丈夫,几个土匪平时我行我素惯了,大声嚷嚷着:
“明天就去抢,先绑那个小娘子,再从客栈抢。”
萧远立马制止:“几位兄台还是别说了,小心祸从口出。”
几个土匪不愿意了,本来就看不上这个小白脸:
“咋,心疼你前妻了,当初你可以不说啊。”
萧远气的说不出话,连解释都不想解释,和他们一块上了山。
看萧远和几个土匪远去的背影,王奎听到他们谈话,知道这事不小,立马套上马车去了安府。
刚到安府王奎就给门口小厮说:
“通传一下,我是安东家西郊房子的管家,有急事找她。”
一会小厮出来说:“小姐让你过去。”
王奎来到安锦然院子,看到东家就着急的说:
“主子,我刚才看到你前夫君带着几个像土匪的人去了土匪山,他们商量要抢劫你的产业。”
安锦然没想到萧远会沦落成土匪,还要打自己主意,本来这几天想让他蹦跶几天,看来得让他吃点苦头了。
安锦然一摆手,王奎向前走了两步,把头伸过来,安锦然悄悄的说:
“去宁王府,我现在写封书信,亲自交给宁王爷。”
王奎拿到信件,立马快马加鞭的去了宁王府。
宁王守卫立马拦着王奎说:“何人,竟敢来宁王府。”
王奎赶紧解释说:“麻烦几位侍卫大哥,通传一下,我是安府的管家,有急事找。”
侍卫一听是安府,立马变了笑脸,在府上当差这么多年,知道王爷看中安府的小姐,立马说:
“你先等会,我现在去通传。”
宁王正准备睡觉,就听到外面侍卫说:
“启禀王爷,安府管家说有急事求见。”
宁王立马披了件衣服说:“快传。”
王奎在侍卫带领下来到王爷的房间,王奎一进门看到准备入睡的王爷立马行礼:
“奴才参见王爷。”
宁王抬了抬手说:“起来吧,什么事。”
王奎把书信递给王爷,顺便说:“是东家前夫君想绑架东家。”
宁王听后满脸的戾气,恨不能将萧远碎尸万段,看到安锦然写给他的书信和交代,宁王一挥手几个暗卫出来了:
“拿着我的令牌在安小姐店面各个角落安排人,明天将西郊土匪一网打尽。”
宁王又喊来府里侍卫:“明天一早给我换上便衣,保护安小姐。”
王奎看到宁王布置的周密就放心了。
王奎感激的对宁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