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将军通过花听雪的枕边风,对萧远没那么多抱怨,也逐渐又认可了。
萧远这几天要回去给他娘操办婚事,自己囊中羞涩,便去找岳母帮衬一下。
萧远穿过走廊来到花园,看到岳母正在赏花,立马迎上去。
“岳母,小婿有事相求。”
花听雪皱起眉头,萧远只要有事相求绝对没好事,便屏退下人。
开口问道:“什么事?”
萧远面红耳赤的说:“岳母,你也知道我最近不太顺,钱财空空,你看我母亲这事,让宁王抓着不放,本以为就是拿赐婚说着玩,结果成了真,他还要来参加婚礼,小婿最近手头实在不宽裕,给我点银两,让我回家安置一下。”
花听雪听后气不打一处来,低吼道:“你母亲成亲,你让我这个亲家掏钱,合理吗?”
萧远看到岳母早就屏退下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用要挟的目光看向花听雪,看的她头皮发麻,花听雪没法,便喊来贴身丫鬟:
“青竹,去我房里拿两千两银票来,我有事要用。”
不一会青竹便拿来银票,递给花听雪,便直接给了萧远。
用过午膳,萧远想感谢齐筱筱一起回府,齐筱筱可不想趟这浑水,便以身体不适为由,不回萧府。
萧远无奈,只能跟岳父岳母告别。
就匆匆忙忙的赶回萧府,刚踏进家门就听到萧氏在那里大骂。
“安锦然你个贱人,扫把星,害我如此地步,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萧玲儿完全忘记安锦然对她的好,也在那里咒骂安锦然,仿佛安锦然就是她天大的仇人,誓不两立。
俩人骂够了累的瘫坐在地上,正好看到萧远归来,俩人赶紧跑过来抓住萧远的衣服各种诉苦。
萧氏学着小姑娘一样,撒着娇,泪眼婆娑的看着萧远说:
“儿子,母亲不想嫁给那个掏粪工,你想法救救我。”
萧远也是无奈的回道:
“母亲,儿子无能为力了,这是宁王下的旨意,本来觉得拖拖宁王就忘了这茬,谁知道出这事,你居然怀了那个贱奴的孽种。”
萧氏听到萧远说自己肚子里的是孽种,有种鄙视自己的感觉,直接吼道:
“孽子,我肚子孩子是好是坏都是你弟弟,你怎么能说他是孽种呢。”
萧玲儿想起自己的事来,换成是自己是不是自己哥哥也这么说,感觉好刺耳,也伸出自己修长的手指对着萧远乱抓。
萧氏对着萧远便是一顿捶打。
萧远不一会脸就挂彩了,本来对这事就气的吐血,还没处发泄,此时的他心情到了极点,满脸震怒,毫不客气的对自己的母亲说:
“你给我闭嘴吧,先成亲,过些日子想法拿掉他,以绝后患,那个贱奴到时候想法处理了。”
说完甩袖走了,萧氏和萧玲儿看到萧远生气了,都不敢说话,灰溜溜的跑回房里。
萧远自己琢磨好几天,觉得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便不请宾客,就这么草草了事算了,只要堵住宁王的嘴就行,这样也不会有言官弹劾。
萧远瘫坐在太师椅上,掏出二百两银子,吩咐管家:“萧管家,拿着这些钱简单购买了一些婚庆用品。”
府里几个光棍奴才,特别羡慕倒粪工,后悔那天为啥不是自己,也有的讥讽掏粪工娶个徐老半娘。
宁王可是天天派人观察萧家的情景,看他弄得差不多了。
次日清晨,宁王穿一身银色长锦袍,腰间扎了个浅色玉带,手拿一把折扇,带了个随从亲自来萧府拜访。
看到府里红色喜庆东西寥寥无几,连个酒席桌子也没有,整个萧府冷冷清清,请帖更别说了。
宁王眼里充满嫌弃的看着萧远,宁王随从心领深意的说:
“萧将军为什么整个府看不出一丝喜庆,弄得这么简单,太糊弄事了,明天我们家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