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锦然并不了解这个齐音音,而且她有足够的办法让齐筱筱得到应有的报应。
安锦然起身婉拒的说:“谢谢你,我是恨他们,但是保命要紧。”
齐音音看到了安锦然的顾虑,也想起花听雪那恶毒的嘴脸,生怕错过了这个盟友急忙说:“我和她是同父异母的姐妹,她母亲是我爹贴身侍女,我母亲是明媒正娶,当时我父亲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娶了我母亲,她母亲各种理由不让父亲去我母亲房间,当时他贴身侍女怀了身孕,我祖父觉得这样名声不好,便派人给她灌下堕胎药,逐出府。”
齐音音眼里充满着恨意继续说道:“从那以后俩人关系还算不错,不久后我娘怀了我,我爹便出征了,后来我爹回来时,那个侍女便带着齐筱筱回来了,我父亲要带她回府,她母亲污蔑我母亲,说是我母亲迫害她这样的,从那以后我父亲再也没去过我母亲房间。”
齐音音想起昨天花春雪自己用开水烫自己转头给她父亲说是她母亲烫的,她父亲二话不说就打她母亲,气的牙根痒痒,喝了口茶定定自己的情绪继续说:
“我爹本来是养在外面,我祖父怕丢人,就让我母亲把她们接回来,不接还好,接回来,各种陷害我母亲,我父亲更加怨恨我母亲,幸好我祖父和外祖父护着,我母亲和我才平平安安的。从小族里的人都嫌我和我母亲晦气,包括我定亲出嫁我父亲从来不管我,所以才落了个低嫁。”
说着说着齐音音想起自己母亲的遭遇,还有自己从小齐筱筱故意栽赃她让父亲责骂,心里就很苦,不时的用帕子擦擦自己落下的眼泪接着说:“四年前我父亲出征,这个女的说怕我母亲害她,死活跟着去了,最近两位老人频繁生病,我那个父亲想休了我娘,立那个女人为正妻,我焉能不恨。”
原来不止锦然一个人怨恨他们,安锦然也非常同情齐音音的遭遇和处境,锦然思索片刻转过头去说:
“你能找到当时萧远娶齐筱筱大嫁的证据吗?”
齐音音看到安锦然这是答应一起扳倒她们,欣喜若狂的问道:“你是指正娶吗?”
锦然看向齐音音点点头。
齐音音也心领深意,很坚定的说:“现在就回去找。”
安锦然看到齐音音也是个聪慧之人,一点就通,自己下一步和离计划算是会比较圆满。两个人都互相打量一下对方,都互相一笑,离场了。
安锦然正在筹划自己下一步计划和离,这几天找借口没有回去,在外面的日子过得很是潇洒,萧氏因为买了奴仆,有了伺候的,这几天也没有找安锦然,心里想安锦然死在外面最好,或者名声毁了才好,省了想法休了她。
萧氏突然想着名声毁了,心里有了主意。
店外,沙沙作响,一颗颗小豆子般的雨滴落下,不一会地面就湿了,不一会砸出了小小的水花,行人举着伞急忙的赶路。
这时自己放在萧府的下人来报:“小姐,萧家那个夫人有孕了,而且大夫诊断因为出生时早产体质弱,需要卧床保胎。”
等等早产?便起身询问下人:“确定是早产吗?”
下人很肯定的说:“确定,是咱京城回春堂盛老大夫诊断的。”
盛老大夫之前是宫中太医,因为上了年纪便告老还乡,家里人都搬迁在京城,就在京城开了回春堂。
两边挂着粉色花坠的纱帐,淡淡的檀木香飘着,镂空雕花的床上铺着柔软的罗衾锦褥,上面躺着一位衣着华丽的女子。
这女子很不开心的冲着萧氏母子说道:“什么时候把那个贱人休了?还想让我好好的生下孩子不,她在这里,我怕看了生气,胎儿不保。”
萧氏满脸心疼说:“筱筱,已经想好了方法,这几天就去处理好,保准你满意。”
萧远抬头便问萧氏:“母亲,你想到了什么妙计?”
萧氏满脸自信的说:“去买点合欢散和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