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下人他们那处宅子东西都清理了,一刻钟也不行,看到就烦。
这时安员外和夫人走来,赶紧劝劝,自古劝和不劝离。
安锦城把自己所有的委屈倒出来:“这个女的骗我,我知道我怂,我连喜欢的女的也错过了,要不是齐氏骗我,我娶的就是萱萱。”
安员外看到自己儿子委屈,想想这两年齐氏确实不孝顺,动不动就骂人,来这里没好事只是要钱。
此时的齐氏还等着安锦城乖乖来接她,结果大老远看到丫鬟秋菊带着一群人来,看到是自己出嫁时那破破烂烂的嫁妆,再看看和离书,气的撕的粉碎。
顾不得那么多直接连夜跑来,看到自己住的宅子,里面搬得差不多,她那些金银首饰呢?
“你们这帮狗奴才,敢动我的东西?明天就把你们发卖了。”
安锦然早就知道会有事了,安插了王奎在这里搬家顺便把齐氏多年从父母这里搜刮的东西,地契啥的全收起来了,包括首饰。
王奎看着这么作女人,没好气的说:“前夫人,我们少爷说了,一分钟也不想看到你,赶紧走吧。”
“胡扯,安锦城不敢,肯定是那两个老家伙弄得”赶紧跑进去找地契,王奎看了地契还是安员外的名字,早就收起来了。因为安齐氏不识字,没改,就把地契放在自己的小金库里面了。
齐氏找了一圈没看到,啥也没有,就气冲冲的跑到安员外的府邸,到了那里直接踹门进去。
大声嚷嚷:“两个老不死的你挑拨我相公和我和离,你们缺大德了,你俩怎么还不死呢,还把我的地契收了,那是我的私有财产,缺德的东西,明天我就去官府告你。”
安员外俩人听不下去了,本来就睡了,披上衣服赶紧出去。
“和离是你送来的,你还有理了?我们可没收地契,再说了这也是给我儿的怎么成了你的私有财产了。”
安锦城醉醺醺的走出来说:“齐氏,赶紧滚,我一刻也不想看到你,这几年,你诓的我好苦,萱萱根本没有嫁人,你居然骗我”
“我说你胆子肥了,原来是那个贱人的事,咱俩已经成亲了,你还想过日子吧,别没事找事。”
“我们和离了,滚,别让我再见到你。”
“凭什么,我在你们家任劳任怨的这么多年,我的青春都让你拿去了,睡了我就得认账,想和离门都没有,我要去官府告你。”
“任劳任怨,你摸着良心说的吗?对我家里人非打即骂,自从成亲我也没碰过你吗?我怀疑那天晚上是你设计我的,你去告官吧。”
安锦城喝了酒,胆子也大了,以前从来没有这么硬气过。
这时齐氏有些怂了,但还是没有意识自己错误说:“你没证据,别乱说。”
安锦城喝了酒,酒壮熊人胆,立马说:“你等着,我查出来,我让你身败名裂。”
说完倒头就睡觉去了。
剩下齐氏在那里不甘心的站着,想了想肯定是柳萱萱的事,立马转去刘萱萱的家。
大半夜在刘萱萱家门口打骂:“贱人,没人要了,是吧,勾引我男人,挑唆他和我和离,你能耐了。”
刘萱萱一家都入睡了,听到这么不堪入耳的咒骂赶紧起来。
打开门就看到一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穿金戴银的女子在那里掐着腰,冲着刘萱萱家里大骂,周围的邻居听到动静也惊醒了。
刘萱萱一身素雅的衣裙,轻移莲步,步步如莲,如夜间仙女刚出门,就让齐氏抄起袖子跑过来。
安锦然了解她嫂子齐氏的做法,今天肯定去刘萱萱家闹腾,命王奎去盯着,齐氏正准备抓住刘萱萱的头发时,王奎立马现身。
一把抓住齐氏的那只手说:“我们少爷说了,你少在这里妖言惑众,你自己送来的和离书,自己签的字,你怪别人,你可真好意思的,当初是你给我们少爷下药,爬他床,还说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