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棣还不知道叔祖才是始作俑者!
典型的被卖了还在帮人数钱!
注意到朱棣看着自己时孺慕感激的眼神,朱彝多少有些内疚。
他过去将朱棣从书案上扶起来:“怎么样棣儿?没事吧?”
朱棣摇摇头:“大丈夫马革裹尸,战场上刀枪箭矢都是等闲,血水里打滚,岳爷爷都说了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侄孙将来是要上战场为国杀敌的,这点小伤不算什么!”
朱元璋闻言看了四儿子一眼,心中感慨:怪不得这小子能以一隅之地把标儿的孩子拉下皇位,这他娘的是多少遗传了一点咱朱元璋的英雄气概啊!
朱标看着朱棣满脸欣慰:“四弟好志气!”
朱元璋听到朱标说话,看了他一眼,目光不由变得温柔起来,想到长子英年早逝,眼神又自然带上了几分哀伤。
“标儿你过来!”朱元璋招了招手。
朱标心下疑惑,但还是乖乖走到朱元璋跟前。
朱棡眨了眨眼,扭头对朱樉偷偷说道:“老二,父皇叫太子大哥过去不会是打完了老四又要打他吧?”
朱樉愣了一下,皱眉道:“那可不成,太子大哥又没犯过啥错,父皇为啥要打他!”
朱桢摇了摇头:“你们啊,父皇啥时候打过大哥?”
朱樉和朱棡一想还真是,三兄弟不由都有些羡慕。
朱元璋这边拉住朱标的手,温声道:“标儿,以后每天吃了几碗饭都要及时向咱汇报!还有,每晚就寝时间不得晚于超过亥时正,还有你叔祖教你的广播体操要每日早上都做!”
老朱说到这儿压低声音凑在大儿子耳边小声道:“你叔祖身份不简单,传下来的这套广播体操为父怀疑还有妙用,一定要好好练,一日不可懈怠!”
朱标躬身应是。
说实话,朱标心中微感奇怪,父皇虽然平日里对自己也十分亲近,但是今天是不是表现得有点太过了?
他的目光在朱元璋和朱彝两人身上流连,总觉得父皇和叔祖之间有什么秘密!
而朱彝这边,他却在安抚朱棣:“你父皇受了点刺激,别恨他,其实这事儿都怨我!”
朱棣心说叔祖也太维护父皇了,为了缓解我们父子关系,啥黑锅都自己背!
怪不得父皇如此信重于他!
“叔祖不用说了,侄孙都明白!”
“嗯,你明白就好!”朱彝松了口气,然后伸手去扒朱棣裤子:“来,把裤子脱了,叔祖看看你屁股上的伤严不严重!”
朱棣闻言脸腾地一下就涨红了,双手死死拉住裤子:“叔祖叔祖,我没事,真没事!”
“乖,这又没有女人,也都是自家人,你害羞个啥?你刚生下来时候光屁股的样子我又不是没见过!”朱彝心里默默补充了一句,我还弹过你牛牛呐!
朱棣就是死不松手。
朱彝伸手摸了摸他的头,笑道:“行吧,鞋底打的料想没有大碍,不会伤筋动骨,最多有些红肿,那你回去让你娘或者宫女给你擦药吧!”
朱棣终于松了口气,他还真怕叔祖强行扒他裤子。
“你今日是无法坐着听课了,需不需要我给你放一天假?”
朱棣闻言断然拒绝:“不用了叔祖,侄孙站着听就可以了!叔祖的课侄孙可不想落下一节!”
朱彝点了点头,准备回到自己的先生书案开始授课。
这时朱棣犹豫了一下问道:“叔祖,朱祁镇是谁?为何他的帐要算在我头上,侄孙可以确定自己根本不认识这个人!”
朱彝一下子被问住了,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难道说朱祁镇是你重孙子吗?
他只能敷衍道:“你不认识,他认识你,你们啊……是有缘人!”
你们能做曾祖父和重孙子,这嫡亲的血脉,可不就是有缘人吗?
朱元璋听到朱祁镇这个名字又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