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夜长祐躺不住了,惊得就要从床上坐起来。
然,他动作太大扯住了后臀,疼得他龇牙咧嘴,好不狼狈。
可,他却没忘记灰衣人说的话,“你说的可当真?”
灰衣人一脸高深莫测,“若非南怀侍卫知道一些不该知道的,你当他武功高强又为何受伤昏迷至今未醒?”
闻此言,夜长祐明显是有些信了。
毕竟南怀的能耐,他当真是见识过的。
但夜长祐也不是一个傻的,自然也瞧出了其中的不对劲来,不由得狐疑的看向那灰衣人,“该不会是南怀也知道了你家主子什么秘密吧?”
话到此,夜长祐就越发怀疑来人的用心了。
“你们家主子这是要将本王当枪使?”说这话时,夜长祐的脸色明显很难看。
被揭穿了心思,灰衣人却一点都不着急,只淡定的道,“我家主子说了,若是端王不在乎,就当小的没说过这话。”
夜长祐:“……”
就有一种一拳头打在了棉花上的感觉,叫他憋闷得难受。
灰衣人似乎没看见一样继续道,“只是容小的提醒端王,战王妃医术了得,若真叫南怀侍卫醒来,那后果还希望端王能够承担得起。”
说罢,灰衣人深深地看了一眼夜长祐,“小的告辞。”
说着,当着夜长祐的面,飞身离去。
夜长祐有那么瞬间的愣神,却很快反应过来,高声喊,“来人,有刺客!”
夜长祐声音一出,底下的侍卫自是快速追了出去,只不过最终是没有追到人的。
这个结果似在意料之中,只是夜长祐却陷入了自己的沉思之中。
显然,他在权衡该不该听了那灰衣人的话。
……
翌日,苏璃月正要出门,却正巧遇到了解除了禁足的纪王登府。
因夜苍冥不在府中,苏璃月只得前去招待。
当苏璃月在厅中见着纪王时,纪王如同第一次所见一般,整个人给人一种温润的与世无争的感觉。
只是肉眼可见,纪王的眼底透着疲惫,眼底青黑的模样也昭示着他这几日不曾好眠。
许是察觉到了苏璃月的打量,纪王夜瑞华抬眸对上了苏璃月的视线。
不过很快,夜瑞华便移开了目光,脸带歉意,“今日叨扰弟妹了。”
苏璃月没说话,只是寻了自己的位置坐下后,才看向夜瑞华,“不知大皇兄来府有何事?”
虽这般问,但是苏璃月心中已然有数。
夜瑞华:“原本是来感谢五弟帮忙还本王清白,,倒是不曾想五弟事忙没遇上。”
夜瑞华眼底带着一丝叹息,“五弟自回京后,本王还不曾与他聚聚,没曾想今日也是这般的不凑巧。”
瞧着就一脸遗憾的模样。
苏璃月闻言,只一脸的客气:“大皇兄不必记挂在心,那本也是他分内之事。”
旁的,苏璃月是一句也没说。
毕竟与纪王她也不熟。
况且,她也不好太过过问夜苍冥的事情。
夜瑞华闻言只笑了笑,便起身准备告辞,“五弟既是不在府中,那本王改日再来。”
说着,夜瑞华就要告辞。
苏璃月瞧着也没有要留的意思,毕竟她的身份留人也是不妥。
只是,要转身时,夜瑞华忽然想到了什么,又回头看向苏璃月,却是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
苏璃月见状,只好问道,“不知大皇兄可有什么要说的?”
夜瑞华一听,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