疚、羞耻和还不清？”
谢亭瞳张了张嘴，但最终什么都没说。
孟迟皱紧眉头来表达不满。
“你告诉我，夫妻之间为什么要用金钱来衡量是否亏欠？”
“你能这样想，是因为你心里把我和你之间的界限划分得清清楚楚，对吗？”
“再进一步说，你并没有真正地把我当作爱人，当作丈夫看待。在你心里，我只是比陌生人多一点点熟悉的存在，对不对？”
孟迟的连连发问，谢亭瞳始终没有回答，但也没有反驳。
因为孟迟说的不是推测而是事实，真的事实没有办法反驳，也没有办法撒谎。
所以，只能默认。
孟迟更生气了：“难道说，你还想着离开？”
这句话，带着明显的威胁，仿佛谢亭瞳敢说是。
孟迟就会变身野兽，咬断她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