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你来这里的事情,没有几个人知道你偷袭我的事情,我也可以既往不咎。
但是你要知道现在你的头颅,可是在猫熊的爪子之下,但凡他用点力,你的头就这么碎了。”
史淮湘,向来是个宽宏大量的人,如果眼前这个人能够说出一些,自己感兴趣的信息,或许心肠一软也就把缺眼兔放了。
只可惜有些人的嘴巴就是撬不开,不管你说什么,他总是藏着掖着。
“虽然你这个小贼确实很有本事,可我今天不想和你说做贼的事情,我倒是想和你说个故事,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听?”
缺眼兔,早就猜到了自己在劫难逃,只是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
九龍印,他的影子都还没见着,自己就要把命给丢了吗?
真是可惜啊,自己做了这么多事情,到头来还是没有成为真正的鬼斧神偷。
“皇后所言,像我这样的小贼,还有资格听吗?”
走在他身边的史淮湘,并没有直接给出正面的回复,因为关于这小贼的信息恰好自己就知道的,知根知底。
“你不愿意将这些信息告诉我,我也能够理解,不过我是一个很大方的人,我愿意把你的事情告诉你。
你说你对那么多人说你不喜欢名字,可是仅凭一个外号,你就让江湖中的人,忌惮了你十余年。”
听到对方这样夸自己,他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那这可不就是自己的本事吗?
每个人都长了眼睛,这些东西难道还要一而再再而三地重复吗?
“我承认,你和那些后宫里的女人不一样,只是实在太委屈你了,坐在皇后这个位置上,一定很闷吧?”
小小障眼法也敢在自己面前拿出来摆弄,真的有耀武扬威的资本吗?
二十三年前河东那桩惨案,似乎很多人都记得,可是有些人反倒是忘记得比谁都快。
“知不知道河东柳家?没错,就是你知道的那个柳家,柳家上下,一百四十三口,在一夜之间皆化为乌有。”
“……”
看见对方躲闪的眼神,就知道自己这一回,绝对是猜对了。
“你知道吗?当那些人因为一桩子虚乌有的罪名,而付出生命的代价,你说那一刻他们内心的恐惧该是有多大呀。
也不知道那个仇家怎么想的,杀人当然可以只是这仇是向谁结的,那就找谁报仇去,为什么还要连累无辜?”
“……”
婴幼宁,也是发懵了,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家主子性格变得如此,还有这档子事情为何还要重新拿起来呢?
可是主子这样安排,一定有他的用意,他也只能在一旁安静的看着就是了。
有一点他还是很在意的,不管从哪一点出发,其实最为重要的,都不应该是那些小事。
“皇后,你有话直说,没必要这样跟我讲一桩毫无关系的事情。”
史淮湘,直接捏着他的下巴,看着他的眼神,就直盯盯地看着他,眼睛都不打算转一下。
“十三娘,你确定你真的对这件事情,一点都不感兴趣吗?我这样叫你,你真的想不起来吗?”
今日她的猜想恐怕早已成真,十三娘正是柳家最小的女儿。
河东最负盛名的世家望族,怎么有一天就沦到了这个地步呢?
所以仇恨会在他的眼里,就是最好的染料。
于是她痛恨每一个有名字的人,怎么说呢,自从柳家被灭满门那一刻开始,他便没有自己的名字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我听不明白!”
事到如今,还在装蒜,就算不是为了当年的事情而来,那也不可能目的那么单纯。
“干嘛这么激动呢?我只是在和你讲一个故事而已,十三娘,她应该是柳家唯一幸存下来的那个人吧。
虽然外界都在说柳家上下,没一个活口,可是我恰好就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