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话的时候,她想起刚刚从这个房间里仓惶跑出去的秦意,电光火石之间明白了什么。
等反应过来,就是出离愤怒。
秦意居然敢给陆远词下药?什么东西啊?!
盛晚气的脸色都有些发白了,直直的盯着男人不放。
陆远词却好像羞于面对她似的,他没回答这个问题,只是转过身去,语气颇为强硬:“不关你事。”
自己现在的模样狼狈又难看,不想让盛晚看见。
在她面前,他的形象应该是一贯冷静而克制,无论天塌下来都能顶住的坚强模样的。
“陆远词,你是不是被人下药了?!”盛晚可不管那么多,走过去粗鲁的扳过他的肩膀,纤细的手试探的摸向他的脸。
结果手下的温度是不正常的热。
盛晚愣了下,顿时更气了:“艹,哪个混蛋干的啊?!”
女人的手宛若一抹冰凉的清泉,丝绸,在脸上拂动的触感十分能缓解体内无法言说的燥热。
陆远词下意识的蹭了下,可理智尚未完全泯没,等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的时候,便是克制不住的无地自容。
他们已经分手了,他怎么能,他怎么能……
“你走。”陆远词强忍着体内火烧火燎的欲望,喑哑着嗓子开口:“赶紧走。”
那个‘工作人员’递过来的水里有剧烈春药,她像是下足了量,让他体内只感觉有一千只蚂蚁在爬。
如果盛晚再不走,等理智全无的时候他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
“你让我走?”盛晚微怔,下意识的反问:“那你怎么办?”
陆远词一愣,通红的双眼都顿住了:“你说什么?”
“我说你怎么办?”盛晚直白地问:“五指姑娘能解决问题么?”
……
陆远词回答不上来,耳根在顷刻间却更红了。
他又没被人下过春药,怎么可能知道解决办法是不是必须和人doi才行。
再说了,陆远词就不相信春药这东西他坚持着不做就能把他弄死。
无论如何,也不能利用盛晚让自己舒服。
男人修长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用尽全身最大的毅力克制着那些晦涩的欲望:“可以。”
“可以个鬼啊。”盛晚翻了个白眼,看着他别过头去刻意不看自己的倔强模样,微微冷笑:“要不要我出去找个鸡来?”
陆远词愣住,浑身像是被浇了一盆冷水下来,体内的燥热都冻结住了。
“这么看着我干嘛?”盛晚歪了歪头,很是无辜:“我说笑的,嫖娼犯法,我可不会跟着你一起进局子。”
陆远词深吸一口气,克制着欲火和怒火,嗓子有种被焚烧过后的空洞了:“盛晚,你快走。”
就算他求她。
“好家伙,之前没分手的时候叫我晚晚,现在连称呼都改了?”盛晚不走反而又靠近了他几步,近在咫尺的仰着头,红唇微张:“你这和当面小甜甜背后牛夫人的那些男人有什么区别?”
她一靠近,陆远词只觉得香气馥郁,带着难以描述的诱人果香钻进每一个毛孔里,诱人发/情。
他真的是马上就要控制不住,喉间溢出低低的一声‘嗯’。
“晚晚,你走。”陆远词屈服的叫回了原先的称呼,修长的喉结不住滚动,眼神都因为濒临崩盘的坚持而变得有些涣散了:“你快走。”
他就快要……坚持不下去了。
“说真的,我也想走。”盛晚低低的叹了口气,实话实说:“但真的,没法眼睁睁的看着你在这儿遭罪啊。”
她真的没那么冷血。
看着男人这么痛苦,怎么都会心疼的。
陆远词感觉在自己血管里攀爬的蚂蚁都窜进了脑子,让他头昏脑胀的痒,神志不清,声音发颤:“什么……”
他没听清盛晚的话,而后者自然也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