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闻会说,是我这个男主角拉不住人,造成的过失,媒体一向夸张,他们会管是不是马的问题?”
房竟漆黑的瞳孔由上而下的看着她,静静道:“这事儿我会查下去,如果发现和你有关,赵姿苒,你敢玩儿心机玩儿到我头上,就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赵姿苒垂在身侧的手指不自觉的拢成拳,掌心濡湿一层薄薄的冷汗。
她佯装淡定,笑得很勉强:“你随便查,反正我和没关系。”
“但是…”她抬眸,眼神里转着流波:“俗话说一夜夫妻百日恩,我们都不知道有多少夜那档子事了,房竟,你这一点信任都不肯给的态度,还真的挺伤人呢。”
“赵姿苒,你少来这套。”房竟放开她的下颌,甚至嫌弃的抽出张纸巾擦了擦手指:“是你说的,咱们俩只是互相需要,可没什么夫妻恩情。”
“而现在,我不需要你了,你大可以去好好地当你的单身贵族,选下个炮友时擦亮眼睛,别被人拿捏住。”
“呵。”赵姿苒勉强装出来的笑容再也维持不下去,同样愣愣地讽刺:“这就不劳你操心了。”
谈话彻底崩盘,两个人不欢而散。
看着赵姿苒拎起包要走,房竟最后说了一句:“你真别以为自己是没事儿人了。”
“盛晚那男朋友,一看就不是个好惹的,你以为就我查,他不会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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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陆远词的确要去查这件事。
把受到惊吓的盛晚带出剧组抱回了家,哄着她洗漱过后躺在床上,他本就打算去打电话处理这件事。
只是被缠住了。
“陆远词,你先别走。”盛晚轻声叫住他,从床上爬了起来。
女人全身都是软的,水蛇样的贴在他身后搂住他的腰,细长的手指抚摸他背上的伤痕。
隔着衬衫,让刚刚磕在地上破掉的几块皮肉微微发痒。
“你明明受伤了,为什么不说。”盛晚轻轻叹了口气,拉着陆远词坐到沙发上。
她一张巴掌脸依旧是苍白的,但眼眸晶亮,似乎恢复了几丝清醒,也镇定了下来。
陆远词的视线顺着她的动作走,看着盛晚跑到电视柜前蹲下身,找到医药箱拎过来帮他上药。
这座房子和所拥有的其他那些不一样,这里满是盛晚的痕迹。
每一个东西摆放的位置她都知晓,自然而然的就能找到,这样的景象莫名让陆远词心里有种满足感。
就好像比起冷冰冰的房子,老宅,这里更像个家。
盛晚拎着医药箱坐到他背后,不拘小节的扯下陆远词身上的衬衫,当目光触及到他白皙骨感的后背上那青青紫紫的伤痕,眼圈不由得有些红。
她一向是个很怕拖累别人给别人找麻烦的人,但这次真的是连累陆远词了。
深吸口气,盛晚忍着眼睛里的涩意,用棉签蘸过消毒水后轻轻点着他的伤口。
不知道疼不疼,反正从消毒到上药的过程中,陆远词一声不吭。
缠上纱布后,盛晚找了一件宽松款的T恤让他套上。
是陆远词之前留宿时留下的衣服,偏休闲的灰色宽松款,男人今天的头发没有做任何造型,软趴趴的耷拉着再配上这件衣服,难得的显着毫无攻击性。
反倒像个年轻的男大学生似的。
“陆总,好帅啊,可以去拍青春电影的海报了。”盛晚走到他面前,低头笑着亲了亲他的额头。
陆远词顺势搂住她纤细的腰。
“说说。”盛晚按着他的肩膀缓缓揉捏,轻声问:“今天怎么突然去剧组了?”
“你第一次拍戏。”陆远词回答的很简洁:“就想去看看。”
可盛晚知道,他说的简单,但实际上不会是这么简单。
——日理万机的大总裁为了想看一眼她第一次拍戏,就特意到片场去了,太过恋爱脑的同时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