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你可以不用动。”陆远词懒腰把人抱了起来:“我来就行。”
来做一些,中午没能做完的事情。
把男人饿太久确实是不行,一晚上,盛晚可算是体会到什么叫‘小别胜新婚’了。
她累得要死,没一会儿就昏昏沉沉的困得不行,张口的声音带了哭腔,捶着陆远词的肩膀叫他快点。
只是,男人故意误会成了是那个‘快’。
盛晚欲哭无泪,隐约感觉到陆远词今天的动作有点重,还有些狠。
他是不是心情不好?
这个念头在脑海里一闪而过,但盛晚也没心情深究,呜呜咽咽地睡了过去,实在是太困。
第二天睡到了日上三竿,天王老子也甭想叫醒她。
最后还是宋苏过来砸门才把人叫醒的,盛晚迷糊着下地去给开了门,眼睛都睁不开,开完门就倒在客厅的沙发,半死不活地继续眯着。
“我的天,祖宗,你知道几点了吗?”宋苏急得火烧眉毛了,鞋都来不及换地跟进来:“拍摄通告在上午,一群人等。”
话说到一半,戛然而止。
宋苏瞧见了盛晚清亮的睡衣外暴露出来的皮肤上到处都是青青紫紫,尤其是脖颈和锁骨那里,一片的草莓。
“我天。”宋苏眼前一黑,走过去不敢置信地看着:“这怎么搞的啊?!”
“呵。”盛晚没睁眼,轻笑了声:“狗咬的呗。”
“晚晚,你说实话。”宋苏蹲下来握着她的手,一脸担忧:“陆总是不是…那个你啊?”
盛晚终于舍得睁开眼睛,纳闷地看着她:“什么?”
他们几乎无话不谈,而此时此刻,宋苏也觉得有点羞耻,附在她耳边说了三个字。
“什么啊。”盛晚忍不住笑了:“苏姐,你可真能瞎想。”
女孩儿表情没有半点作伪,是纯粹觉得她想多了,宋苏见状才松了口气:“那我就放心了,陆总之着实有点粗暴啊。”
盛晚没说话,心想谁知道他昨天发什么疯。
“嗯?”宋苏余光瞄到了她左手手指上的一抹亮色,愣了一下:“你戴的那是什么?”
她不说盛晚还没有注意到,左手似乎是多了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
此刻抬起来一瞧,中指上多出来一个白金的素圈,很简单,凑近了才能瞧见有种淡淡的流光溢彩,设计很精良。
只是,陆远词给她戴这个干什么?
“哎哟,怎么办啊,你这德行了也没法拍摄了啊。”宋苏叹息着:“这印子…什么时候能消下去啊,陆总也不注意着点儿!”
大佬不在,才敢鼓起勇气吐槽一句大佬。
“每一周是下不去了。”盛晚知晓自己的皮肤,生嫩得很,一掐都留印子,甭说嘬啊咬啊的了。
平时陆远词挺注意的,昨晚大概是太激动了?
哎,早知道中午就不去撩他了。
“一周?”宋苏听了,眼前一黑:“姑奶奶,你知道你这一周有多少通告么?”
“那也没办法啊,谁让我这行不能包得严严实实的。”盛晚笑笑:“都推了吧。”
正好也挺久没休息了,就顺道给自己放一周的假。
叽里呱啦的宋苏走后,盛晚也彻底清醒了,她没了回去继续补眠的想法,给闺蜜发了条信息:[出来喝酒?]
[???]程鸢信息回得很快:[你还活着呐!]
“……”
今天周末,程鸢放假,两个人一拍即合的就约了个时间。
盛晚去洗漱的时候才知道宋苏为什么会觉得她被性/虐待了,就从脖子到胸口,就没有一块好地方。
虽然只是看着吓人,实际上不痛不痒,但…陆远词真他妈哈巴狗转世吧?
盛晚无语,只得找出来个高领毛衣换上,长长的黑发扎成高高的马尾辫,穿了个经典款的驼色大衣,戴着墨镜和口罩就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