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这，都放这。”
“是啊曲顾问，这都准备好了，不吃也是浪费。”
孙航笑着接过勤务兵拎着的保温桶，将所有的盖子全都打开，一盘一盘全都摆放在了茶几上。
两个白水煮蛋，两份白米粥，七八个荤素掺杂的包子以及几个简单的调料碟，一顿早饭，简简单单，跟普通百姓没什么区别。
如果不是亲眼看见可能都没人信，堂堂空军总部一号首长，华夏国上将军，早上吃的竟然如此随意。
“快吃吧，我马上还要开会，抓点紧。”
老岳接过秘书递过来的热毛巾擦擦手，随后直接拿过一个大包子塞到曲晨手里。
同时，他也没闲着，拿起包子就啃，猪肉大葱馅的包子皮薄馅大，一口下去整个办公室充满了香味，这勾人的味道，引得已经吃过早饭的曲晨都忍不住了，咬咬牙暗道一声死就死吧，随后对着白嫩的大包子就是一口。
当浓郁的香味涌进鼻腔时，他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总部的师傅手艺真是不赖，这味绝了！
“呵呵，首长曲顾问，你们聊，我先出去。”
孙航看着二人吃的正香，告罪一声转身欲走。
然而，早就有些不满的老岳再次听到这个称呼后，放下手里的粥碗，皱眉提点道。
“那个，以后不要曲顾问曲顾问的叫，人家现在是曲师长。”
“是首长！”
孙航转过身神色冷峻，眼神中有些惶恐，赶忙冲着曲晨敬礼道。
“对不起曲师长。”
“没事没事，都是自己人，职务啥的不重要。”
曲晨尴尬的起身，笑呵呵的打着圆场，他也没想到老岳反应会这么大。
而且，自己啥时候就是师长啦？现在任命都不用通知本人了吗？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什么顾问顾问的，那是个正经头衔吗！”
老岳一抹嘴，喝了一口的粥都没继续的兴趣啦，瞪着孙航训斥道。
“你也跟了我这么久啦，曲晨的任命早就有了结果，虽然还没下发，但该有的尊重还是要有。”
“是首长，这事是我疏忽了，以后绝对不会再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