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身来到近前,满脸担忧,整颗心都乱了。
两人认识十年的时间,早就将彼此当做了亲人。
此刻听到家人受伤,饶是她那经过大风大浪洗礼的内心,也不由的急躁起来。
“没什么大事,平日不疼不痒的,检查也没问题。”
“就是不能开战机了,超过一定时长就会心跳加速,针扎似得疼。”
“这还不叫大事!”
郑凌珑拍案而起,撩起散落的头发指着他怒斥道。
“这都火上房了,你还说不是大事。”
“你是王牌啊!”
“你是我爸后半生的骄傲。”
“这事不能再拖了,我想想办法。”
此刻,她再也没了吃饭的心思,一个人在房间内转来转去根本停不下来。
再也没有了平日里商场上的冷静与机敏。
“我认识一个国外医学界的大拿,他是心脏这方面的权威,你等我给他打个电话。”
转悠半天,这丫头一拍脑门想起去总部汇报时认识的一位医生,拿出手机就准备联系人家。
“哎哎哎,你等等。冷静一下。”
曲晨抓住她的手腕,既感动又无奈的笑道。
“这事等我看完京都的专家后再说,几年了,你这火急火燎的性格还是一点没变。”
“你让我怎么能不着急。”
郑凌珑紧握手机,眼眶微微发红抿着嘴唇转头看向一旁,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眼眶里的湿润。
按照军区的医疗资源,如果是小问题的话肯定早就解决了,这事能从去年拖到现在就已经说明了严重性。
“这么多年,你一直都想做也都是最优秀的那一批飞行员。”
“当初你成为王牌的那天,老郑比自己成王牌都高兴,硬是给我打了半夜的电话庆祝。”
“现在却说不能飞了,我能不着急吗。”
从小在空军大院长大的郑凌珑耳濡目染时间久了,对于征战空域也有着极大的渴望。
小的时候,每次老爸带回家新的模型,她都高兴的摆在书桌上乐不思蜀的把玩,开心好几天。
后来,长大一些后,她满怀信心的去参加飞行员选拔,却因为视力的原因被刷了下来。
也是因为这件事,那段时间老郑沉闷了许久,整个人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样耷拉着脑袋。
直到曲晨的出现,他才像重生了一样,每天干劲十足,把曲晨当做亲儿子一样培养,甚至冒着身体的风险亲自试驾考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