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云晨一路骑行,想着去正阳门下见见陈雪如来着。。
没骑多久 ,刚来到正阳门,突然就看见了破烂侯。
自行车骑到他的跟前停了下来。
“嘿,我说侯叔,好久不见了啊。”
破烂侯左手拿着一个破布袋子,右手手上拿着一把小耙子。
正走着呢,听到有人在喊他,这才回神,抬头看着来人。
看着有些眼熟,好奇的问了句。
“额,这位小伙子你是?”
“啧啧,我说侯叔,你这也太贵人多忘事了吧,这就忘了我了啊。”
破烂侯还是有些疑惑了。
“额?”
“不是,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嘛?我叫林云晨啊!以前咱还是在小酒馆见过面的呀。”
靠近他的跟前,小声说道:
“你不会忘了吧,你还带着我去了王老头那买了好些的玉石料子呢?”
破烂侯不可置信的看了看他的面貌。
“哟,是你小子啊。”
“哟,总算想起我来了是吧。”
“想起来了,想起来了,好久不见啊!”
“是好久不见了,我说侯叔,你当时不是跟着王老头走了嘛?怎么还在这啊?”
破烂侯一脸尴尬,脸色很是不自然。道:
“哎,我本来也是要走的,可是没办法啊,我那个闺女跟着我的仇人家的跑了呀。”
林云晨眼睛一亮,这事稀奇啊,赶忙问道:
“额,怎么个事哦。说说我听听呗。”
破烂侯看着他好奇想笑的样子,也没生他的气,苦着个脸道:
“这事啊,还要从以前那会说起。”
“我那时啊,嘿嘿,在伪府工作过,我那会不就是为了混口饭吃嘛!就这闺女男人的老爸非说我是啥奸贼,你说我这能答应嘛 ,我这不就一把火把他家的三间房子给烧了嘛,为这劳资可进去待了三年,这梁子不就结下了嘛。
我这闺女啊,那可是我的独生女啊,也是个不懂事的,她妈难产把她生下来就去了,我这一把奶一碗粥的好容易把她养大,她却非要跟我那个死对头的儿子结婚,我不同意她还要去告我去。
我是什么办法都使了啊,但那死妮子最后还是跟那玩意结婚了。
这一去就是五年啊,小晨啊,你知道这五年我是怎能过来的嘛,这把我给气的呀。”
“呵呵,侯叔啊,不是我说你啊,这父女哪有隔夜的仇啊,隔着你还想包办婚姻还是咋滴,再说了现在可都提倡自由婚姻啊,你这可是老封建啊。”
破烂侯摇了摇头,又继续说道:
“这不,前不久她男人生病快死了,我这糟心的女儿,就找来跟我哭诉求来了。你说我这帮还是不帮啊?”
林云晨解释道:
“我看这事你还是应该要帮的,你和你女婿又没什么仇,这都是你们上一代人的事了,不能把仇怨还留到下一代人身上来吧,再说了,你自己不是也说了嘛,你为了出气把人房子都给烧了,为此还进去了三年,这仇啊,都是你一时冲动结下来的啊,也是该放下了吧。
还有啊,你要是为了这事不救你女婿,这要是等你女婿一死,你女儿指不定怎么恨你呢!”
“你小子怎么跟韩春明那小子说都差不多啊!”
“韩春明是谁啊?”
“嗨,我说了你也不认识他。”
韩春明我怎么能不认识,只是装不认识而已。
“这小子最近也困难吧,他为了帮我把家当都用来救我女儿口子了。”
“哟,侯叔,你这还是有些个知心朋友的嘛,这不还是把女婿给救下来啊,怎么着。”
“哎,我这不正心烦着呢嘛!”
“这有啥心烦的啊,仇该放下就放下吧,这女儿女婿该认啊还得认下了咯,别到时候,等你老了连个养老的人都没有了那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