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废了,这可恶的老太太真是太恶毒了吧。”
把这事给自己的大儿子说了下。
闫解成也回忆起来了。
颤抖的看着手里的检查结果,正如那老太太说的一样自己废了。
怪不得每次跟于莉也就30秒不到就结束,每次结束后于莉就一副不爽的嫌弃自己。
当时还以为男人都是这样的情况也就没在意了,现在想想当时于莉的表情,在加上刚刚找借口一个人单独去问了一下,一个多年的老中医。
“才知道自己每次房事都是不正常的表现。”
“爸,我现在要咋办啊,这事是瞒不住于莉的。”
闫埠贵也是犯难了,以前自己家就对这大儿媳不好,现在大儿子检查出来不能生了,于莉不闹离婚才怪呢。
“能咋办啊,走一步算一步吧,实在不行也只能。。。”
闫解成听着自己父亲说的,心里也是难受了。
为什么是我啊,被那恶毒的聋老太给坑死了。
至于许大茂嘛,闫埠贵可是啥都跟他说了,聋老太最后说了许大茂不能生孩子是她窜措着傻柱做的,每次打架都往二弟身上下死手啊。
最后闫埠贵父子找到许大茂三人正商量着,一起去警察局报警了。
下午四点半钟,轧钢厂已经放班了,大家都上赶着回来看戏了,今晚这戏可是千万不能错过了啊。
易中海心里思绪万千,自己老伴昨晚一晚上都没有回来,今天也没来轧钢厂闹,或许她检查出来的结果是她自己不能生吧,所以不好意思来找我麻烦了。
“嗯一定是的,那个聋老太哦不,应该是刘老太婆真不是人啊,自己对她那么好,还这么对自己,把自己埋藏在心里的秘密都给抖了出来。
老婆不能生我有什么办法啊,总不能让我老易家真的绝后吧。
不就是养个外室吗?还说外室生的孩子不是我的,怎么可能嘛,自己那么强,又说秦淮茹的儿子不是我的,怎么可能呢。
算算日子,和自己差不多的时候弄的,怎么可能不是自己的种,而且棒梗那么像自己年轻时候的样子,也是喜欢偷鸡摸狗的。
不过还好她不知道我对傻柱兄妹做的事,要不然应该早就会跟我翻脸了吧。
这十几年偷摸昧下了,何大清给他们寄来得钱财,算算13年了,得有个一千五六百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