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王妃的软塌下了，趴跪在地上。
小福和檀香这才反应过来，赶忙将额头上的纸条拿下来，双双跪在地上，“奴婢参见王爷，不知王爷深夜驾到，请王爷恕罪。”
还没等宋璟云开口，鹿晚晴就率先开个口，替她们解围。
“你们先下去吧。”
宋璟云则是沉着脸，坐在凳子上。
剪秋提起勇气，看了一眼王爷，见他并没有责怪的意思，并开口说道：“王妃，王爷，奴婢这就退下。”
三人毕恭毕敬退出了房，并将房门锁上。
鹿晚晴则是收拾扑克牌，并将扑克牌藏于床垫底下。
宋璟云这么晚还来流光阁，想必是有什么事吧？
他向来无事，不登三宝殿。
等奴婢退下去，宋璟云则是起身拿起了小台灯，仔细研究了起来。
这小东西还真有意思，居然不需要油灯就可以照。
“宋璟云，少碰我的东西。”鹿晚晴一把抢过台灯，将它放于桌上。
“宋璟云，大半夜不睡觉，来流光阁做什么？”鹿晚晴倒是很直白。
“今日，你送于本王的纸和笔究竟从何而来？听你的意思，你还有大量的纸和笔？”
宋璟云也是直接敞开天窗说亮话，不想与她浪费口舌。
他也发现了，鹿晚晴总是能找到理由掩盖过去。
鹿晚晴倒是不紧不慢，拎起水壶，就给宋璟云倒了一杯茶。
“我也不与你绕弯子了。”鹿晚晴打算实话实说，“宋璟云，这纸张和笔都是上等的好物，想要送进皇宫，肯定要大量，不然供不应求，岂不是浪费了好商机？现在银子不够，倘若官员都需要订购纸和笔，那需要给定金，到那时候，我就可以有大量的银子去采购物品。”
“不好好当你的王妃，荣华富贵都享不尽，何必费这心思？”
宋璟云眉心一拧，想不明白，她既是宰相的嫡长女，夫君又是有权有势的摄政王爷，自己也已经是千金之身，荣华富贵享不尽，何必为了这点银子出去抛头露面？
鹿晚晴沉默不语，她站起身，打开了窗户，眼神没有聚焦，她淡淡的说了一句：“王爷，你怎么会懂我在想什么？”
是啊，宋璟云是男子，又有权势，他怎会懂得在这封建古代，女人想活下来，多不容易，他又怎会懂得人人平等的道理？
她也不想和他多费口舌解释了。
宋璟云看着她的背影，突然感觉她和以往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