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景鸿最终还是在卧室打了个地铺,倒不是家中没有其他地方睡了,偌大的一个冉家房间不下百余间,他一个少爷怎会没地方睡?
只不过他不相信凌霄,不敢将他放在视线之外,他得看着他。
至于想把凌霄从床上赶下来?他是不敢的!
睡惯了软床,打一次地铺没有什么新鲜感,反而浑身酸痛,再加上有心事难以琢磨,直到寅时才睡着。
可是这该死的凌霄,卯时就把他给拉了起来。
要不是实在打不过他,他一定得打的他喊爷。
冉景鸿顶着一对熊猫眼,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样。
凌霄喊来丫鬟送来洗漱的东西,冉景鸿还是在丫鬟的伺候下洗漱换了衣裳。
然后就被凌霄直接拖出了冉家。
“要去哪?”尽管冉景鸿已经用冷水净了面,但依旧困的不行,他这个少爷活了十五年了,从没有哪一天在巳时(九点至十一点)前起过。
更别谈直到寅时才睡着了。
凌霄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在前面走着,冉景鸿虽不情愿,也只能跟着。
他们穿街走巷,足足走了一炷香的时间,来到一个巷子口。
“这不是我们家镖师们的住所吗?”冉景鸿疑惑道。
“小点声,不是说带你来看好玩的吗?”凌霄瞪了他一眼,随后四下里看了看,确定了方向之后,跳上一个围墙,然后在围墙上跨了几脚,攀上了房顶。
冉景鸿见状,也爬了上去。
他也是灵玄境九阶的修为,飞檐走壁还差点火候,爬个墙上个屋顶一点也难不住他。
两人在这天要亮未亮之际,猫着腰就在屋顶上寻找着。
尽管冉景鸿并不知道凌霄到底在找什么。
直到他们脚下传来断断续续的销魂的呢喃声,凌霄打了一个噤声的手语,停了下来,轻轻的掀开下面的几片瓦。
透过缝隙清楚的看到下方的房间的床上,三个人,很是不堪入目。
冉景鸿何曾见过如此阵仗,只看了两眼,就用力的吞着口水,感觉一阵口干舌燥。
仔细一打量,发现三人之中那个男子他竟然认识。
而且那两个女子放在这白山郡城中也算得上是一流的姿色了,其中有一个看起来还那么熟悉。
不对,她不是春喜阁的头牌吗?另一个女子是谁?春喜阁没这号人吧?
特马的郑大彪平时看起来老老实实的,玩的还真花,少爷我都还没尝试过一龙双凤呢!
什么头牌,平时看起来那么高冷,私下里却有着这样不为人知的一面,这种事都能玩出这么多花样来。
过了许久,下方这一场战大战才结束,没有胜负,只剩下油光锃亮的汗渍以及沉重的呼吸声。
“大彪,这一趟镖挺重要,冉琼派了多少人你可曾打听清楚了?”郑大彪左边的女子声音有些颤抖的问。
“每次出镖之前,当家的都不会告诉我们人数,反正这一次有我,以我估计,最少也得十七八个人。”
“还记得我爹的交待吗?”
“放心吧,我的小姑奶奶,不为别的,就你刚才所展现出来的劲头,我也会把事情办的妥妥的。”
“好,等你完成了任务,回来我再给你玩个新花样。”
“什么新花样?要不现在先试试?”
“死鬼,你属牛的?今天的事情重要,等回来我再介绍新的姐妹给你认识,保证你三天都下不来床。”
“说好的啊!”
他们俩说着话,春喜阁的头牌在一旁一直都是安静的听着,也不插话。
随后,话题就来到了头牌的身上。
女子对头牌说:“嫣池,你这边也很重要,我爹也说了,只要这次事情办好,等风声过了,就把你从春喜阁接出来,若是你看上哪家公子,父亲亲自帮你说项,还送你一大笔嫁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