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怎么说也轮不到不出工也不出力的太子殿下!
这是她的道理。
太子殿下想要,打赢了她便是。
“啪。”
秦天生真打了,却不是打架,而是结结实实一巴掌甩在墨玉麒麟脸上。
“我不想说第三遍,拿来。”
打人不打脸,墨玉麒麟面色僵硬,修长手指下意识握紧别在腰间的龙牙,却被秦天生狠狠瞪了一眼,如同见鬼一般瞬间跪倒在泥泞的地上,诚惶诚恐奉上宝剑。
“属下该死,属下一时鬼迷心窍,还请殿下处罚。”
秦天生拿起含光剑,冷冷拍在墨玉麒麟脸上,“有些东西,本殿下给你才是你的,我不给,你不能抢,再敢有下次,后果你懂的,起来吧!”
“是。”
墨玉麒麟战战兢兢起身,大雨淋在她身上冒出阵阵雾气。
“这句话同样是说给你们听的。”
秦天生狠狠撂下一句,提剑头也不回上了马车。
西门飘雪紧咬牙关,黑鸦却是摇头苦笑,马车后,手持红枪的凤求凰静静看着这一切,心中久久不能宁静。
大雨向不要钱一样下个不停,冲刷着断了牵线便化作一滩污水的一代名刺莫逍遥,或许就是一代巅峰刺客最好的解脱吧。
车队向着三川郡继续前行,没有小吏通报,没有大军护送,只有一个车夫和四个扈从以商贾身份入了城,行至驿站,一块“秦”字金牌往柜台前一拍,差点把昏昏欲睡的小吏给吓尿了。
金牌象征朝中权贵,再加一个秦字,那便是权贵中的权贵,非皇亲国戚不得持有!
秦天生在驿站天字号房屁股没坐热,便在三川郡大小官员的簇拥下住进了一处私宅,引三川之水作江南别院,假山流水满塘莲,是个气候宜人的清净地方。
房中有上好宣纸,千金紫毫,芳香砚台,名家典籍,好一副名雅儒士做派,却不知才学几何?
夜幕垂垂天过晴,天上繁星点点,听不见雨水打芭蕉。
秦天生随手翻开一本《竹林问道》,注疏笔法均有大家之风,往后几页,可见才气了得,在随后拿来几本典籍,均是见解不凡。
“焰灵儿,打听一下这宅子主人是谁,本殿下粗略看了几眼,房中布局讲究,书上注疏颇有才气,不是花几个子儿就能装出的才气,此等毛遂自荐的儒士,万万不可错过。”
“奴婢这就去办。”
焰灵儿按主子的喜好理好床榻,点头离去,便只剩下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唐九歌舟车劳顿哈欠连连,有太子殿下在身边又不得不防。
秦天生认床,此刻并无半点睡意,便来到院中舞剑,学着北阴前辈大雨之中的出剑之法一连刺出几十剑,都琢磨不出门道。
破空之声不绝于耳,惹火了房中昏昏欲睡的太子妃,一阵冷嘲热讽:“就你这三脚猫的功夫还想偷师,也不撒泡尿照照,臭不要脸。”
秦天生闭上眼仔细冥想北阴老鬼在雨中的每一个动作,出剑的每一个气息变化,照葫芦画瓢又一连刺出十几剑,终于觉得有迹可循,意念一动,一道无形剑气呼之欲出,“锃”的一声刺穿百步之外一块两尺厚的山石。
“急了,只是无形却没有无声。”
秦天生长剑回鞘,伸了个懒腰,发现唐九歌还在一旁痴愣愣地看着,自讨没趣地问了一句:“学得如何?”
引来的却是唐九歌无情地嘲笑:“不伦不类!”
确实有点,不过秦天生却很嘴硬:“那也好过你不敢学!”
气得唐九歌直接摔门睡觉去了。
院下月光如水,忽然传出北阴老鬼阴阳怪气的声音:“老头子都把窗户纸给捅破了,怎么又糊上了?真是脑子有问题!”
闲来无事做,不妨找酒喝的老鬼白衣白面不知吓了多少人,只顾着落荒而逃,谁还有心思告诉他哪儿有酒,最后被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