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丧生的假象,让我顺理成章转至暗处,结果出乎他的意料,江知祈竟然也在飞机上,而且江知祈还死了。”
江征只能放弃让江何深转至幕后的想法,让江何深继任恒安和江家。
通了通了!
“对对对!一定就是这样!”
虽然“虎毒不食子”这句话放在江征身上显得十分讽刺,但他们之前就是都想不出江征想杀江何深的原因,现在看,其实他没也没想杀,只是想让江何深假死,不曾想阴差阳错。
那么现在就只剩下一个问题了,林景舟咝了一声:“江家那桩见不得光的生意,到底是什么呢?”
要是陶老爷子没有糊涂就好了,他肯定知道更多的事情。
江何深黑眸像海底深处暗流涌动的旋涡:“肯定是比开航空公司还要赚钱的买卖。”
林景舟随口道:“这世上最赚钱,又最见不得光的买卖,我就只能想到军火和毒……”
江何深蓦然抬起头,林景舟也卡了一下,两人的目光撞上——T国,T国与缅甸、老挝、柬埔寨相邻,做那种买卖,本来就是最方便的!
林景舟喃喃:“……难怪他们有那么多不要命的杀手。”
江何深的脸上很少见地流露出了彻头彻尾不加掩饰的憎恶和反感。
“脏透了。”
轰隆隆——
刚才还出太阳,突然间又乌云蔽日,又一场大雨即将降临,陶老爷子一看就着急了,连忙喊人:“快来帮我搬花啊!”
佣人连忙从屋里跑出来,林景舟也跑过去扶陶老爷子:“您还是先进来吧,小心摔了。”
大雨说来就来,江何深看着眼前连成线的雨帘,眉心抽了一下,脑袋突然又没由来的涌起一阵眩晕。
佣人搬着花盆跑进来,一个比较毛躁的佣人不小心撞到了他,他的身体往旁边倒去,江何深连忙扶住墙壁。
佣人吓了一跳,急忙说:“对不起二少爷,对不起,您、您没事吧?”
江何深闭上眼睛,再睁开,眼前的画面瞬间变成了江公馆的琴室。
琴室里有一面墙的玻璃柜,陈列着他和江知祈都很喜欢的大提琴,尤其是中间那把。
它已经有一百多年的历史,是名副其实的古董琴,此刻古董琴面前站着一个男人。
男人听到脚步声,转过头,那是一张跟他一模一样的脸——江知祈。
江知祈笑着问他:“你想拉响它吗?我刚才突然很想拿出来试一下,但又怕这把老古董一拉就散架。”
江何深听见自己回道:“那就等要死的时候再拉。”
江知祈诧异:“为什么?”
“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临死之前过一把朝思慕想了几十年的瘾,过分?”
江知祈莞尔:“嗯,对,我也觉得不过分,那就先让我试一下吧。”
他要打开玻璃柜,但被另一只手按住柜门:“要试,也是我先试。”
江知祈低声说:“当弟弟的,要对哥哥谦让。”
“当大哥的才应该让着弟弟。”
两人僵持不下,索性不打哑谜了,都打开天窗说亮话,江知祈道:“T国,我去。”
“我去。我已经很讨厌你了,你再跟我抢我想要做的事,我会更讨厌你。”
江知祈缄默片刻,而后说:“何深,你有人等,我没有人等,应该我去。”
“就是因为有人在等我,我才要去,我要亲手把这些事了结,才能放心回到她的身边。”
江知祈深深地看着他,他们真的太像了,不止长相像,骨子里的性格也像,他无奈地笑:“你说你很讨厌我?我怎么觉得,你跟我一样,都很喜欢对方呢。”
别开头,不想回答,但又想到,现在不说,可能以后就没有机会说了,最终还是别扭道:“我们毕竟是亲兄弟。”
江何深和江知祈,不是江征和江谦,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