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也游过,套个救生圈,我就把她扔水里,可惜,现在水都干了,就这么一点儿水,还又臭又脏,挑水吃的河成污水沟了。”
“现在环境污染太严重了,不好好治理根本不行。”楚慕白说着突然想起了什么,问:“芸夏怎么就没学会游泳?”
沈爱国说:“她胆子小,抱着游泳圈不敢放手。”
“哦,小诚小诺学游泳还挺快!”
在沈爱国的指引下,楚慕白又把车开出了城,上了一条不宽的石子路。
沿着石子路开上半个小时就到沈芸夏爷爷奶奶安葬的山脚下。
车停在路边,步行上山,远远就看到不少的人在烧纸,垒坟。
楚慕白还是第一次见沈芸夏家里的亲戚,自然免不了一番寒暄。
“爷爷奶奶,我来看你们了,你们好吗?”沈芸夏跪在墓前,和爷爷奶奶说话,楚慕白也跪在了她的旁边,拜了三拜。
上坟之后,杨珊琼吩咐沈芸夏先回去做饭,他们慢慢的走回去。
沈芸夏拿了门钥匙,无奈的坐上楚慕白的车。
沈爱国排行老三,上面有两个哥哥,下面一个妹妹,两个哥哥都在外地上班,只有妹妹在吴县,开了童装店。
家中老人在十年前相继去世,兄弟三人便少有回家。
不过老人住过的房子一直空着,没出租也没卖,为的就是他们回去有地方住。
老房拆迁之后还产的三室两厅近一百平方的房子,虽然格局不好,但胜在明亮,打扫之后,和过去一样的干净整洁。
买了菜回去,沈芸夏挽起袖子忙碌起来,楚慕白就给她打下手。
沈芸夏不和楚慕白说话,他也识趣的不惹她。
给沈芸夏打过多次的下手,楚慕白也知道自己该干什么,做饭他不精通,但洗洗菜什么的还是完全可以胜任。
在冰凉刺骨的水中洗菜,楚慕白连眉头也没皱一下,任劳任怨,态度极好。
红烧鸭子,黄焖鲫鱼,回锅肉,炒肉丝,黄瓜皮蛋汤,爆炒鱿鱼须,香肠腊肉……虽然品种不多,但每样菜分成两盘装,也摆了满满的一桌。
沈芸夏打电话给妈妈,知道他们马上就到了,便把素菜也炒好。
菜上了桌,还觉得少了点儿什么,沈芸夏蹙着眉,半天才想起,桌上少了酒,大过年的,怎么能没有酒呢!
她洗干净手拧了提包下楼去买酒,楚慕白也跟了上来。
“你去哪里,怎么不叫我?”
冷冷瞥他一眼,难道她不叫他,他就不去吗?
“芸夏,别这样,说句话嘛!”手搭在她的肩上,温柔的笑着说。
又瞥他一眼,和他真没什么好说的,大混蛋!
即便是沈芸夏不开口,楚慕白也能从她的眼神里猜透她的心思。
“别生气了,生气容易老。”
她也不想生气,可是面对他,她真的是高兴不起来。
哪怕是强颜欢笑,她也做不到。
大年初一,很多的店铺都关门歇业,幸好路边的超市还开着门。
沈芸夏进去拿了两瓶爸爸过年才会买来喝的盒装酒,付了钱拎手里,楚慕白却不咸不淡的告诉她:“这酒是勾兑的,喝了对身体不好。”
沈芸夏对酒没什么研究,她只知道爸爸说这酒好,平时舍不得喝,只有过年才会买。
厌烦的瞪了楚慕白一眼,这一百来块钱一瓶的酒肯定不能和他喝的几万块钱一瓶的洋酒比,就算是对身体不好,又不是每天喝,偶尔喝一次,也没大碍。
再说,现在外面卖的东西,真正对身体好的,几乎找不到。
不是加了这种有毒物质就是那种有毒物质,就连治病的药,也可以用废旧皮鞋来做。
没有特供食品的老百姓,早就练成了金刚不坏的胃,勾兑酒而已,也不算什么事。
把酒买回去摆上桌,走路的回来的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