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见没法子,便要小人带话。”
“带什么话?”
伙计费劲回忆道:“她说,什么小主子来过了,在京城——”
“你说什么?”秦五站起来,满脸不可置信道:“你说她说自己是小主子?”
他马上从案后起来,厉声道:“人呢!去哪里了?”
林兰池闷闷不乐地同舒和宜走在路上,后者看她不高兴,轻声哄道:“是不是还是觉得不舒服?要不然我们回客栈去吧?”
算了,别把小孩吓坏了。
林兰池深吸一口气,抬头勉强笑了笑,“没事,正好和你走一走,问问你的考学。”
她想到现在最要命的事情,不由得问道:“舒和宜,你被榜下捉婿了吗?”
舒和宜听了这话,瞪大眼睛,马上红了脸,连声解释道:“是不是有谁同你说了什么风言风语,我什么都没有做,那些人给我的帖子,我一个也没有收——”
林兰池看他都要憋过气了,忙打断道:“我没有刻意逼迫你的意思,你若是能寻到佳人作伴,我很乐意。”
她怕这话说的含糊,很干脆道:“我还小,想留在爹娘身边,不想和你成亲,这就是我的想法。”
舒和宜的一肚子话都冷却了,他不知道说什么好,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呐呐地看着林兰池。
他的头垂下去了。
像是一只欢天喜地摇尾巴的小狗忽而发现主人不要他似的,可怜极了。
林兰池又是一口气叹在心里。
她只得问道:“考学结束,你之后要做什么?皇帝可封你做什么官了?”
舒和宜很早就发现了,池小囡喊皇帝这两个字的时候往往没有世俗人那样敬畏,她淡淡的,就好像这只是个名词。
甚至像是在喊一个自己认识的人一样。
舒和宜摇头,很快便被林兰池转移了注意,同她道:“陛下说今日会给我们这些儒生举行鹿鸣宴,届时他会出席,想必到时候就有消息了吧。”
他一抬头,迎上“池小囡”灼灼的目光,吓了一跳。
林兰池饶有兴致道:“鹿鸣宴?要去做什么?不会是押妓取乐吧?我想去看看热闹,你不会不让我去吧?”
她可以见到刘弗章了?
舒和宜却又惊又羞的摇头道:“从未听闻有儒生携带家眷出席,你不要担心,就算有人押妓,我也不会碰他们的——”
“谁说是带家眷。”林兰池淡淡笑道:“不能是小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