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彼此牵引,只稍往自己这来些,便要拉着对方。
刘弗章不让林兰池喝酒,便一直拽着那绳子,毫不讲道理。
等都用完了,二人各自换了常服,又要去给皇帝见礼。这次总算是一同过去,林兰池稍稍能与太子说上两句话来。
“在柳府的时候,还以为殿下要生气了呢?”
刘弗章闻言摇头,“这种日子,生气做什么?你不是应对得很好吗?”
他想到什么,又道:“你说的话很好,柳香瑛的事情,还是得让她回京城来,天高皇帝远,指不定她能生出什么事情。”
“把她放在咱们眼皮底下,也算挟天子以令诸侯了。”
林兰池笑着点头,然后道:“这些事情,让殿下操心了。”
刘弗章被她一夸,宛若给炸毛的老虎摸顺了那身油光水亮毛,得意地刚要开口道:“你我本就是一体...”
他转过头去,想仔细同林兰池目光相对,表达些少男情绪,却发现对方正在看着前头发呆。眼神游离,很是心不在焉。
感觉不妙。
他太熟悉林兰池有时候的表情,也不是不高兴或者是别的,而是在寻摸些新主意,总之不是好的那种。
太子殿下试探性问道:“你在想什么呢?”
林兰池认真答道:“见完陛下,若是没有别的事情,我们是不是就要回东宫去了。”
刘弗章点头,同时忽而有了个很不妙的猜测。
林兰池又道:“那今天晚上,我要与殿下敦伦吗?”
他最后一个词一出,刘弗章恨不得上去捂住她的嘴。还好身后的宫人们都很有眼力见地落在后面,应当是没有人听清楚林兰池刚才说了什么话。
刘弗章涨红一张脸道:“你怎么知道的这个词!”
林兰池疑惑地看向他,“是宫里派来的嬷嬷说的,还送了我许多辟火图和书籍,让我与殿下一起看。”
她说的好像不是什么压箱底的东西,而是可以拿到书塾去教学生的儒家经典。
刘弗章彻底输了,小声哄道:“这种事情回去再说吧...”
“哦。”
林兰池眨眨眼,她其实还是很想问,既然他们有肌肤之亲就会互换,是不是还是不要敦伦比较好。
她实在无法想象用太子的身体来对自己的身体做什么。
如辟火图上画的那样扭成麻花?
林兰池下意识摇了摇头。一旁的刘弗章张口本来想问她又在想什么,但更怕听到些不想听的。
两人进了福宁宫,林兰池端了宫人递来的枣栗盘,欲进内拜,刚要进去,便听一道声音道:“这就是太子妃吗?”
她诧异地抬头,看见一个同刘弗章有三四分相似的青年正站在皇帝身边,皇帝一手按在他肩头,二人是极亲昵的父子样子。
她再看身边的刘弗章,后者已经彻底冷下一张脸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