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绝对强出太多了。
就算是对上混凝土砌筑的墙体,一枪之下都能将之破开,由此可见其有多么坚固。
然而秦淮仅仅两指捏住枪头,以气御劲,转眼间就将这杆长枪化作了一地木屑,这种手段绝对堪称是惊世骇俗了!
韩希音娇躯一颤,脊背发凉,一股深入骨髓的战栗令她双腿一软,不听使唤的跌坐在地上。
韩仕虎则是一副噤若寒蝉的模样,他擦去顺着额头流下的冷汗,心中是越发的敬畏。
“在下韩家枪法第六代传人,韩仕虎,敢问先生高姓大名?”韩仕虎诚惶诚恐问道。
“秦淮。”
“秦先生,承蒙您大人有大量没有与我二人计较,老夫心里感激不尽!”
韩仕虎一边陪笑,一边摘下了腰间的玉佩递上来:“这枚玉佩不值什么钱,算是个信物,秦先生日后在永济县走动,只要出示这枚玉佩,一定能免去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那是一枚方形玉佩,做工极为精细,在中心以拉丝工艺镂空雕刻着一个枪头,周边一圈印有金线云纹,光气自然柔和,一看就价值不菲。
秦淮看了一眼,语气平淡:“这玉佩至少也有百年传承,质地坚韧,几乎没有沁色,是上好的白玉料子加工而成,放在市面上至少上百万,怎会不值钱?”
韩仕虎讪讪一笑:“秦先生说的不错,这价值只是一方面,最重要的是老夫感谢您不计前嫌,想以这枚玉佩与您结个善缘。”
秦淮想了想,接下来还要在永济县呆几天,这枚玉佩算是一个信物,代表着韩仕虎的意志,兴许还能帮他免去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好,那我就却之不恭了。”秦淮也不矫情,将那玉佩收下。
一番客套之后,秦淮与韩家爷孙两交换了一下电话,顺着沿湖步道先行离开了。
等秦淮走后,韩希音面露疑惑道:“爷爷,枪心玉是我们韩家六代人的传家之宝,就算他有几分本事,也没必要把老祖宗留下的宝贝拱手送人啊?”
“闭嘴,你懂什么?这位秦先生可是了不得的大人物,我们韩家若能与其交好,那可就是攀上大关系了!”
“大关系?”韩希音一头雾水。
“不错。”韩仕虎目光灼灼道:“你应该听过宗师吧?”
“那位秦先生,就是一位宗师!”
“并且还是一位二十出头的少年宗师!前途无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