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秦淮的话。薛明韬沉思了十几秒,皱眉摇头:“没有,秦先生,你说的那些我都没有经历过。”
他身为薛氏集团的总裁,每天都是日理万机,活动非常规律,根本没机会接触那些不吉利的东西。
“那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身体不适的?”
“大概两个月前。”
“那段时间有没有接触过什么东西?”
薛明韬再度陷入沉思,时间太久了,而且这种不经意的事他一时间也记不清楚。
“明韬,你好好想想,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赵明月语气担忧道。
薛家二老在旁边紧张的看着,眼中满是忧虑与愤怒,竟然有人敢暗害薛家的人,还将枪口对准了薛明韬身上,老爷子眼底悄无声息闪过一抹寒芒。
“古玩玉器算不算?”薛明韬眼中灵光乍现:“两个月前,我和一位长辈参加了一次拍卖会,当时我拍到了一支宋代的玉簪。”
玉簪?
秦淮一下子联想到吴明宇,因为那里也有一支宋代玉簪。
“什么样的玉簪,带我去看看。”秦淮觉得有些蹊跷。
当即,一行人驾车往薛氏集团大厦行去,一路上都没有人出声,通过秦淮的表情,明眼人都能看出这件事不简单。
来到办公室内,薛明韬将秦淮带到办公桌后的博古架前,在第三层隔断上,赫然摆放着一支古香古色的白玉簪子。
“秦先生,就是这支玉簪。”
秦淮看去,眼底顿时闪过几分异色,这支玉簪,不论是材质、纹路,甚至大小都与吴明宇那支玉簪极为相似。
不过秦淮可以肯定,这并不是吴明宇的那支,也许,这玉簪本来就是一对,一支落在了吴明宇手中,另一支则出现在这里。
秦淮又在这办公室内仔细打量了一圈,这才开口道:“看来根源就是这支玉簪了。”
他将这支玉簪的来历对薛家人讲了一遍,当众人知道这竟然是死人的陪葬品时,薛明韬下意识的眼皮一跳,薛家人则是各个眉头紧皱,上流社会的人对于这种不祥之物最是忌惮。
“秦先生,现在怎么办?这玉簪会不会缠上我?”薛明韬一脸紧张。
“不用担心。”秦淮摇头说道:“你体内的煞气已经被我彻底清除了,这玉簪可以交给我处理。”
薛明韬一听神色大喜,这种不祥之物他巴不得将其甩的远远的,现在秦淮开口,他立刻就表态将这玉簪交由秦淮做主。
见到秦淮收了玉簪,薛家人终于是眉头舒展开来,把心放进了肚子里,薛老夫人再度提出晚上摆宴谢恩的事,被秦淮婉拒推辞了。
向阳州神色激动,对秦淮即是感激又是敬佩,今天若不是幸得秦淮出手,他铁定要落个晚节不保的下场。
“秦先生,今天若不是有你在场,我真的无颜面对薛家众人啊,请你受我一拜!”
向阳州说着,径直躬身拜了下去,秦淮毫不在意,站在原地坦然接受这一礼。
向阳州语气诚挚道:“秦先生,我向阳州蹉跎大半生,也只诚心佩服过三个人。”
“二十年前犹如昙花一现的医神卫正阳算一个,前几天我差点能够结识一位制药大师,他算一个,今天你也算一个!”
秦淮淡然摆了摆手:“举手之劳罢了。”
“秦先生太谦虚了。”向阳州赞许道。
两人交谈时,谁也没有注意到当向阳州提到卫正阳这个名字时,薛老爷子的脸色微不可察的露出几分僵硬,随即又迅速恢复正常。
晚上,秦淮从酒店搬出行礼,住进了天禧半岛的一号别墅,天禧半岛是广岭市有名的别墅区,里面住的都是上流社会的富豪,地段、交通和环境都是上上之选。
这里最便宜的一栋别墅也在五个亿以上,普通富豪根本没有实力购买。
薛慎华送给他的这栋天禧一号,是整个别墅区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