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深吸口气，尽量用平淡的语气说道：“格斗停止的原因，是那里死了人。”
“死人？谁死了？”霍东一听，眉头拧起。
“八角笼里的格斗，有时候是男性对决，有时候是……我们暗夜自己训练的女孩子去对决。死的，是一个我们暗夜的女孩子。这个消息，老板不让说，他说谁要是敢说出去，就、就让她生不如死！”墨岩说的很快，只是说到最后，身体忍不住打了个颤。
霍东听得啧啧称奇，他没想到，这里竟然还培养女孩子去做赌博格斗。
但墨岩还有很多问题没说清楚，他只得追问：“那个女孩是比赛中死的？你为什么这么害怕你们老板？”
墨岩摇摇头，又深吸一口气，像是在压制某种来自己内心深处的情绪：“她不是比赛中死的，她是疼死的。我害怕，是因为……她不是第一个这样死的女孩子。”
“没有报公？”
“没有。”
“尸体呢？”
“我、我不知道。”
“怎么个痛法？”
“全身痛，没有一个地方不疼。”
“你们所
有女孩都知道这些？”
霍东觉着抓到了什么线索，一口气连续发问，墨岩倒也回答的流利，不像作假。
大概是因为霍东问的太快了，气势又有些猛，这时墨岩微微喘了口气才继续说道：“我们外省的人过来，都是会所安排的宿舍。跟我一起住的女孩子，有两个都是这么死的。那两个女孩都是会所里最漂亮的，但好像她俩被会所控制了，有时候恍恍惚惚的，看上去就像另外一个人……”
恍恍惚惚，像另外一个人！
一听这个，霍东的心脏猛跳了几下。
何采菱回去后也有这样的症状，霍东越发觉得自己找对了方向！
这时墨岩像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气，才贴在霍东耳边悄悄道：“那两个女孩，不仅要在平时接各种会所的工作，而且，她们还被要求参加格斗。可她俩怕毁容，都拒绝了。结果，就那么突然的活活疼死。我当时刚回去，看到后就跑了，会所还不知道……”
霍东越听下去，越发对自己昨晚在何家的猜测有了信心。
他拿出手机，屏幕上是何采菱与神秘女子BR的照片，当霍东将手机推到墨岩面前时，墨岩突然指着BR的照片，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