薯肉都能吃,以磨成粉,还能晒干携带储存,吃不完的还以喂牲口……” 被他说的热血澎湃。 “如此好,倘若推广出去,定能解决粮食减产和流民问题,殿下,将是造福大亓的至宝,活无数的祥瑞!” “佑大亓啊,殿下!” 祁王也万分激动,眼含热泪的看着手中红薯:“祖宗保佑,佑我大亓!” 一阵激动过后,怀安不好意思的说:“惜产量太低了,现在还不能推广。” “哗啦”一声,一瓢凉水浇了下去。 好比有指着一座城池夸赞它的华丽,众血脉喷张,打算进城一探究竟,结果他告诉大:“叫海市蜃楼。” 祁王看着手中的红薯,问怀安:“粗算下来,亩产大概多少?” “四石左右,还是在暖棚里精心照料的结果。”怀安道。 “其实也不少了。”祁王道。 怀安摇头:“离我想象中的还差太远。” 祁王头,若有所思。 回的路上,怀安闷闷不乐,一言不发。 沈聿命车夫停在桥底下,带他去下车去街边吃牛羊乳加了水果的冰沙消暑解渴。 时下食冰的习惯已经不再是权贵的专属,没到盛夏时节,会有许多小贩担着挑沿街售卖清凉的冷饮,供赶路的吃一碗消暑解渴。 虽然口感比不上后世的冷饮,但暑热难耐的夏吃一口冰酪,还是觉得通体舒适。 怀安心情总算好了一些,展颜笑嘻嘻的对老爹说:“以后我想吃冰酪的时候,就装不开心的样。” 沈聿乜了他一眼,仿佛在看一个缺心眼儿:“你以不说出来的。” 怀安只笑不语笑,冰凉的牛乳在唇齿间融化,根本停不下来。 沈聿伸手将他脸上粘着的果肉抹下来,才问:“跟爹说说,为什么不开心?” 怀安叹口气,摇头晃脑:“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啊。” 沈聿嗤的一声笑了:“你才多大?每操心么多事。” 怀安反驳道:“我不小啦,祖母说您九岁的时候,每嚷着要当伊尹、颜渊呢。” 沈聿干咳一声掩饰尴尬,宽慰道:“所以那是九岁时的想法,你长大就会明白,不如意事常□□,与语无二三。你啊,从小顺风顺水,极少受挫,一时遇到些困难就愁眉苦脸。” 怀安争辩道:“谁说的,我读书时经常受挫,承受能力好了。” 沈聿又气又笑,勺柄敲了他的脑袋一下:“你怎么有脸说的?” 怀安捂着脑袋咯咯直笑,也不知在笑些什么。 一世他过得确实顺风顺水,探花郎爹,白富美娘,状元哥哥——说条条大路通罗马,他根本就是生在罗马。即便样,他依然心存社稷,忧国忧民,像他样长得又帅又志向远的,实在是不多得啊! 眼见一大碗冰酪马上见底,沈聿皱眉道;“回去告诉你母亲和祖母。”@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告诉什么?”怀安眨眨眼:“您带我吃冰酪还是打我脑袋?” 沈聿一瞪眼:“都不许说!” 怀安摄于老爹淫威,忙捂住了嘴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