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王府前殿, 两个孩子一人一句交代事情的过。 “那日父王把儿臣的银票拿走。” “娘娘将这笔钱投怀安的皂坊里。” “儿臣一时冲动,去追怀安。” “怀安撞谢伯伯。” “儿臣撞怀安。” “只听扑通一声, 谢伯伯就掉水里去。” 祁王被他们绕得头发晕, 半晌捋清逻辑,瞪眼道:“说来说去,还得怪在孤的头上?” “不敢不敢不敢……”两个孩子把头摇得像拨浪鼓。 “沈师傅走几天啊?个个都要反天?”祁王训道:“还敢在池塘边追逐打闹, 若是一起掉进水里呢?” “还有,沈怀安, 若有个什么好歹, 孤如何向父亲交代?” 两人垂头看地,数地板上的木纹。 祁王敲敲桌面:“银票交出来。” 怀安将袖子往后一藏:“殿下, 这是娘娘给的,除非娘娘撤股可以。” 祁王:…… 荣贺也外认真的点点头,一副很有契约精神的样子。 祁王白他们一眼:“孤算看出来,们两个, 一个是狼,一个是狈, 都不是省油的灯!” 看怀安快将脑袋埋在胸膛里的模样, 祁王又说不出什么更的话来, 只是愤愤的说:“父亲回来知道, 必定要骂!” 谢彦开换干净的衣服进来,只有头发还湿漉漉的, 朝祁王行礼。 祁王忙道:“师傅不必多礼, 真的不用请太医来看看吗?” “无妨无妨。”谢彦开道:“劳殿下垂询, 臣不要紧的。” “谢师傅哪里的话, 两个孩子顽皮莽撞,害得师傅落水。”祁王忙道:“师傅快坐。” 谢彦开谢坐之后, 坐在下首的椅子上,也不顾祁王在场,瞪两个的一眼:“们两个过来。”@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两人低垂头走过去。 谢彦开耐心讲道:“平日里行步趋跄,要沉稳端正,不可以疾走跳掷,若父母长上有所唤召,则要疾走而前,不能拖沓,但不能横冲直撞。们这样打闹,不管是撞人,还是失足摔倒或落水,都是很危险的,记住吗?” 这些都是开蒙之前就讲过的,但他比沈聿还要开明一些,从不会一板一眼的拿来要求孩子们,天真烂漫的纪有几,过于循规蹈矩会失天。 在看来,先贤提出这样的要求不是有原因的…… 明翰让儿子立下字据,也不是有原因的……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再看两个孩子,一个比一个信誓旦旦,保证以后一定好好走路,不乱跑乱撞,态度诚恳极。 谢彦开对祁王道:“臣的话说完。” 两人转而看向祁王。 祁王道:“看们自己的表,只要谢师傅不追究,孤可以不告诉沈师傅。” 言罢,不再打扰谢师傅上课,起离开世子所。 两个孩子收命令,撸起袖子开始整活儿。有递巾的,有端姜汤的,一个灌个汤婆子端,一个拼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