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刑歌是抱着人回去的。
不明真相的人瞅了瞅丞相大人那苍白如纸的脸色,以为俩人昨夜遭遇了一场“恶战”,纷纷表示慰问与同情。
屠夫更是拉着好友的小手手说,为了兄弟的幸福,辛苦你了!
丞相大人抬起头,似笑非笑看了某人一眼。
刑歌摸了摸鼻子,没说话。
那什么,她只是犯了一个“男人”都会犯的错误而已。
美色误人,误人呐。
于是丞相大人在某人的寝宫里躺了整整三天。
刑歌表示宝宝心里更苦,自从丞相大人请了“病假”,一些国家大事都落在她的头上,每天看奏折看得她快眯成蚊香眼了。
偏偏对方一边修养,还乐此不疲挑逗她。
“陛下的手指又细又长,那天掐得臣好疼呢。”
“陛下今天的衣服真好看,不过臣更喜欢陛下不穿衣服的样子。”
“陛下为什么老是看着臣,莫非您又想……”
他扭了一下身子,眸中水光莹莹,煞是诱人。
“您就这么想弄死臣吗?”
刑歌:……
不是很懂你们这些要躺好几天的废材弱受是哪来的勇气跟胆量来撩拨身为总攻大人千秋万代霸气威武的朕。
玉戈看某人一副八方不动的宗师高冷范,勾了勾唇,决定亲自上阵。他走了过去,歪坐在她的怀里,故作心疼道,“陛下,您流了好多的汗,臣帮你擦擦。”
刑歌:……
话说她是不爱出汗的体质。
还有,擦就好好擦,乱摸什么呢!
刑歌被他撩起一身火气,趁着事态还未严重之前赶紧抓住他的手,“好了,别玩了,之前不知道是谁哭着喊着要求饶,这么快就好了伤疤忘了疼?”她斜了对方一眼。
“谁啊,这么弱?真丢我们大燕国的脸!”
丞相大人立马装无辜。
等到刑歌要扒他的衣服以示惩戒的时候,他虚弱捂着心口,一副西子捧心的柔弱模样,巍巍颤颤地说,“陛下,臣的心好痛,好像快要死掉了呢,受不了刺激的运动。”
刑歌表示哥也会玩套路的,因此深沉着一张脸说,“你别怕,朕之前跟一位隐士高人学过治愈之术。”
“哦?”玉戈挑起细长的眉,“愿闻其详。”
“高人传授我一部无上法决,因为实在太珍贵了,所以从不外传。”刑歌严肃道。
丞相大人媚眼如丝,“臣的人、臣的心都是陛下的,难道陛下还不放心吗?”自从两人关系有了质的飞跃以后,这人的妖孽程度更甚了,举手投足都有一种勾魂的味道。
她松了口,“那好吧,你靠近来,我只说给你听。”
玉戈倒想知道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笑意吟吟倾过身去。
“啵——”
她捧住他的脸,重重亲了他一口。
“好点了吗?”她认真脸。
要说刑总攻撩起汉纸来连她自己都害怕!
丞相大人先是一愣,继而老脸一红,然后扭扭捏捏将脑袋埋在她胸口前,蹭了又蹭,“陛下的治愈之术果真厉害,臣的心疾已经好了,陛下尽管乱来便是。”
刑歌:……
“乱来”只是个孩子,你就大发慈悲放过它吧!
“陛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有犯人逃跑了!”
侍卫小哥气喘吁吁赶来报道,结果对眼前的一幕傻眼了。
他们英明神武的陛下搂着风华绝代的丞相大人在玩亲亲什么的……
玩亲亲什么的……
玩亲亲……
亲亲……
侍卫小哥石化中。
“好了,卿家,朕已经将真气渡给你了,你现在伤口应该不疼了吧?”
刑歌一本正经拍了拍他的肩。
“真是多亏了陛下,感觉好多了呢,今晚应该能睡一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