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那小子了?”
叶蓁蓁愣了一下。
罗骁战一脸惊恐。
——额滴神啊,老祖宗你饶了我吧,借小子十个胆也不敢动爷爷的女人啊!我还想全须全尾活着呀!
“我说蓁丫头呀,你怎么这么糊涂啊,女婿虽然年纪大了点,但你不是说修仙界他的年纪才步入青年么,而且他对你那是真的好啊,逢年过节都差人来问候,你还有啥不满意的?”
叶母恨铁不成钢戳着女儿的脑袋,“你看那小子,滑头滑脑的一看就不像什么好人!整个又嬉皮笑脸的,指不定只会哄女孩开心,内里就是一包废草呢,你可千万不要被骗了!”
偷听的叶父也连连点头,深以为然。
罗骁战:不知为什么觉得膝盖隐隐作痛……还有大娘你说人坏话的时候能不能小点声,没看见路过的女孩们都对他指指点点吗?
不知为什么他更觉得自己未来成为光棍的可能性很大……
叶蓁蓁哭笑不得,“娘,你误会了,他……是罗爷的孙子!”
这回轮到叶父叶母傻眼了。
罗骁战:呵呵,都是误会,我就一孙子,你们就把我当个屁给放了吧?
还是叶小弟机灵,赶紧上前说,“别在这傻站着了,家里早饭都弄好了,回去边吃边说吧。”
好不容易活下来的少年摸了摸脑门的汗,一场“桃花风波”就此揭过。
叶蓁蓁在清水镇陪着叶家人和和美美过了段日子,得知罗耿仍在外边远游不归,心里在为他捏了一把汗时,也不住黯然,神色恹恹回了逍遥宗。
只是这一回去,她却敏锐察觉到了宗门里的诡异气氛。
师尊离九天最近神踪莫测,连大师兄魏玉也不见人影。叶蓁蓁虽然是七环峰的首席弟子,但她现在资格委实太浅了,所以宗门一些机密她也没法知晓。
她嗅到了一丝危机。
叶蓁蓁也发疯似修炼起来。
她经过前世惨死之后,对自己周身的环境极度不放心,一点风吹草动都给与她生死存亡的压迫。
在这样的逼迫下,叶蓁蓁十年间突破了筑基瓶颈,成为新一代的年轻领头羊。
逍遥宗的山门又到了开启的时间,而不同以往的是,这一次山门紧闭。
叶蓁蓁在后山练剑,银蛇走动的冰冷光影却无法掩饰她愈发娇美的容貌,反而带着出尘的美感。
“蓁蓁。”
旁边不知何时多了个人,他紫袍加身,俊美若神,而叶蓁蓁却没有半分的迷恋之色,利落收剑,颔首道,“师尊,有何吩咐?”
这种疏离的语气他已经听了三十年了,他自认对她不差,为何她就不能敞开半点心扉?离九天沉默了半晌,揉了揉眉角,却还是忍不住抱有一丝希望,“蓁蓁,你……对我就没半分期待?”
叶蓁蓁一愣。
她见过对方无数张面孔,妖孽的、高傲的、优雅的,却独独没有眼前的落寞。
一片落叶打着旋儿飘落在她的脚边。
她听见自己清冷的声音,轻轻的,却坚定,“师尊,蓁蓁已有心爱之人。”
紫袍美男眼瞳一缩,带着无法理解的质疑,冷冷道,“你说你喜欢他,是他的人,可是他却从来没出现过,这算哪门子的丈夫!”
叶蓁蓁微微咬唇,“他只是……忙而已。”
离九天讽刺一笑,“怕是死在外边了吧。”
“唰——”
她长剑出鞘,眼神冰冷,“尽管你是我师尊,我也不允许你这样说他。”
即便以后她再也无法同他相见,她始终祈祷着,他平安活在她看不见的地方。
“你要杀我?你竟然要为他,杀我?”
离九天忍不住暴怒!
可暴怒之后,他却是深深的悲哀,原来爱而不能竟是这般痛心蚀骨。
他眼眸深似幽冷的夜,渗着几分绝望,“叶蓁蓁,我真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