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没油，我才发现自已经开出了安阳。我不敢停下，加了油之又往外开，开累了才停下。” “这上面是你吗？”郭自乐又推过去一张纸，上面是医院调取监控截图，图上陈志明戴着口罩，一张脸遮得严严实实。 陈志明嘴角抽动了几下:“……是我。” “这又和刚刚说不同吧？你在杀掉人之，去医院打了一针狂犬疫苗，是盗用别人身份信息去打。你为什么要说谎？” “我……我出门时被狗咬了一口，我以为这件事不重要，干脆就没有说。” “如果这件事不重要，那物证从哪里来呢？经检测，上面除了你血迹之外，有动物撕咬痕迹。而且从当时现场来看，地表和周围物体都十分凌乱，可见是有过搏斗，这和你说出门被咬，可又对不起上号了。”宋长风淡淡地揭穿他谎言。 陈志明眼睛骨碌一转，开口又想编造：“那是为——” “够了！你不要在满嘴跑火车了！”宋长风严厉地打断他话，“你试图将整件事推到激情杀人上面以减轻自罪责，可根据我们调查情况，这起案件分明就是故意设计。非要我们把每样证据都摆在你面前才肯说真话吗？” 陈志明又低下头默然不语，等他次抬起头时，表情已不复刚刚善良憨厚，整个人都变得阴郁起来。 “她该死！” 他脱口而出一句话，就让人有些不寒而栗，话杀意丝毫不掩饰。在他讲述，宋长风和郭自乐又听到了与刚刚截然不同供词。 原来，在那件事发生一星期前，钟小萱就见过陈志明了。那时候是在某银行ATM机上，陈志明正在给一个账户打钱，头就发现一年多没见钟小萱正站在他身。和他分手，钟小萱变得更加光彩照人，看见这样她，陈志明自然心生向往，上前和她搭话。 出于礼貌，钟小萱应了几句。虽然他们之前闹得不太愉快，但事情过去这么久了，没必要耿耿于怀。 然而，钟小萱不知道是，有些人就是狗改不了吃屎。她礼貌应被陈志朋认为是她也余情未了，于是生出了复合想法。他重新加上钟小萱微信，就开始用信息狂轰乱炸，弄得钟小萱烦不胜烦。但此时陈志朋和以前他不一样，从他透露出只言片语，钟小萱发现，他好像认识了一群放利贷人，现在正在帮他们干一些脏活。 身为一个业务员，钟小萱接触过很多三教九流人，自然也清楚这些人不好惹。她不想重蹈覆辙，继续过以前那种窒息生活，于是严词拒绝了陈志朋，并次删除了陈志朋微信。 陈志朋不死心，又用电话进行轰炸，钟小萱又不能关机，只好答应和他见个面，把事情说清楚。 那天上午，钟小萱陪客户去了乐淘淘洗脚城，谈好业务，出门便看见陈志朋车停在附近一条巷子前。钟小萱十分无奈地走过去，示意陈志朋想说什么赶紧说，她得公司处理事情。 谁知陈志朋一改之前热切，开口就是讽刺，说什么她就是个卖，怪不得看不上他，原来是找了个大老板，又说她以前能谈成业务，应该也是用这种手段吧，怪不得每次喝到那么晚，钟小萱不堪羞辱，立刻就要打开车门离开。 陈志朋和她拉扯过程被她打了一巴掌，当时就起了恶念，觉得自为了讨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