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个体质就是为挣脱不了设计的。偏偏他还不能叫出来,担心陆峋听出是他,反手就是一个扫黄。青年贪婪地在他颈边嗅,类似于发」情期野兽用气味标记。顾朝年庆幸现在一片黑暗,不然便看到他领口下的吻痕了。陆峋终于将头从他颈窝处移开,下一秒—— 将他抱到位置上坐着,一只手环着他窄细的腰,另一只手摩挲他柔软的皮肤,仿佛在辨认他是谁。 陆峋修长的手抚过他眼帘,接着至挺翘的鼻梁,最后到柔软的嘴唇。 略微粗糙的手指在他嘴唇停了许久,勾出些许白色的津液,抹在他的唇肉上,有种说不出的勾引意味。 陆峋什么时候这么骚了? 不过他没时间思考,贴在陆峋怀里的腰背瞬间紧绷,仿佛极为难耐般蜷缩身体。因为黑暗中又多出一只手。 那只手和对方的手完全不同,手上的茧子特别重,光擦过自己的皮肤便会留下红色的印子,一路从颈后到尾椎骨,一下下揉捏他的尾巴。 即便没有切实接触,灵感源源不断冒 了出来。环住他的人手松了松,他趁着这个机会跑出去。 离后台不到两步,眼看能进去通知大家,青年懒洋洋的声线响起,泛了些打趣。"你以为我认不出你?" 顾朝年的身体一下子僵住了,对方显然有备而来,漫画社要第二次全军覆没了?还搭上倒霉蛋冯远。 青年笑得更厉害了,十分自然揉了揉他的头: "你以为我是陆峋?" 顾朝年后知后觉这人是陆宵,有些恼怒问:“骗我好玩吗?” “我没骗你啊。” 陆宵的语气依然散漫,然而望见少年的耳朵气红了,放软语气赔礼道歉。 “我错了好不好,这些天忙家里的事去了,看到你忍不住想逗逗。” 比自己高大半个头的青年俯下头,好似对自己俯首称臣。 顾朝年那股不快不自觉消失,按捺不住好奇心: "家里的事?" “老头子啰嗦两句,没什么大事。"陆宵转了话题, "你们不经社长的允许,和酒吧谈合作合适吗?" "合适。" 陆宵看着理直气壮的少年好笑,又揉了把头发: "有什么合适的?" “你维持漫画社太辛苦了,光靠你卖身也不是办法,如果和酒吧建立长期合作,能抵消社里的支出。" 顾朝年这话不是白说的,他核算过社团开支,在不发展新社员的情况下,有了酒吧这笔收入,每月收入略大于开支。 即做到收支平衡。 陆宵望着少年专注的神情,想说宝贝儿怎么这么笨,他要是卖身还用打工? 可他不知为什么滚了滚喉结,注视着少年的眼睛说了句: "谢谢。" 小狗被盯得有些不好意思,冒出来的不安还未消失,他走到后台叫大家回学校。 和陆宵一模一样的陆峋站在黑暗里,手上残留尾巴的触感,不断提醒他怎么对尾巴的主人上下其手的。 正在这时手机响了,钟瀚民无比焦急问: "会长,抓到人了吗?"陆峋看到顾朝年一行人离开后,才淡淡开口:"没抓到。 34; 电话那边的钟瀚民无比失望,这么好的机会都没抓住,下次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不过他没有责怪陆峋的立场,他们会长的抓捕率是100%,即便因为顾朝年降到99.9%。同样是很高的抓捕率了。 埋伏街尾的钟瀚民郁闷坏了,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