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冯远听到声音回头,看到来人差点吓得魂飞魄散,这位大人物怎么来了! 他顾不上穿衣服,抱着篮球服就跑出去了。 顾朝年的脑子完全不清醒了, 朦朦胧胧中看到有个人, 身上的气味很好闻, 便像小猫咪般缠了上去。 他似乎被那人抱到车上。 车厢内空间狭小,信息素瞬间充斥整个空间,他不受控制贴上对方,想要和那人亲近。 炙热的吻落了下来,从流畅的肩颈到锁骨,惩罚性般又亲又咬,留下殷红的吻痕,像开在雪地里的红梅。 身体叫嚣着更多。 小狗咪夹起来的尾巴不自觉放松,从衣服后钻了出来,一个劲在对方身上蹭。 对方发现他毛茸茸的尾巴,下摆往下扯了一截,毛茸茸的尾巴不安地摆动,尾 巴尖悄悄卷住对方。 尾巴是他最敏感的位置,尤其是尾巴根部,受不了一点儿刺激,碰到便会直直翘起来。 感受到对方的迫近,蓬松的尾巴尽力上扬,可还是会被蹭到,根部的毛发沾上水滴,饶是如此也很刺激了,还想给对方生小宝宝。 顾朝年趴在座椅上,手贴上深色的车窗,从车窗外往里看,只能看到少年的手时而收紧时而松开。 如同极为难耐一般。 车上明明开了冷气,可热意汹涌袭来,汗水从光滑的脊背淌下来,在窗户上印下湿漉漉的印子,最后变成水流淌下来。 啪嗒—— 水流滴到手背上,他用尾巴勾住对方,对方停下亲吻抓住尾巴: "你对谁都这么主动?" 动物的本能太强烈,他只想继续下去,毫不犹豫开口:"因为喜欢小叔。" 他的声音浸着淋漓的水汽,黏糊糊的,听不太清楚,对方什么也没说,最后似有似无地笑了声。 第二天,顾朝年在陌生的床上醒来,长出的尾巴已经消失了。 他好奇地打量周围环境。 应该是山间的别墅,窗外是郁郁青山,绿色的针叶在阳光下闪着光泽。 看到进房间的顾尘夜,他不禁疑惑问:"为什么不回家?" “你昨天那个样子能回家?”顾尘夜嗤笑一声,将热乎乎的粥搁到床边, ”吃了。” 顾朝年乖巧接过粥,努力回忆昨天发生了什么。 他记得在卫生间碰上冯远,两人展开友好的亲密互动,接着被顾尘夜抱到车上,他大概也许可能……表了个白? 嘶! 不过应该没有破坏他们纯洁的友谊,因为顾尘夜听到后并未说什么,他垂下头松了口气。 因此当顾尘夜眯了眯狭长的丹凤眼:“明天有个酒会,你要不要去?”他想也没想点了点头。 顾朝年吃完饭坐车去学校,想打听一下广播站。 车上还残留着昨天的痕迹,小狗的耳朵可疑地红了,车载广播传来男主播有磁性的嗓音。 “春天是猫咪丢失高发季,猫咪这种动物在食物充足的情况下,每年会发情两次,一次是三 至五月,一次是六至十月。” “一旦发)情便会不顾一切冲出去,满脑子都是繁衍后代,希望养猫的市民做好绝育,以免猫咪走失,甚至带着一肚子不知道父亲的小猫回来,生下小猫还得你伺候。” ???什么叫满脑子都是繁衍后代? 顾朝年自觉被内涵了,把昨天的痕迹抹去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