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不受控制颤栗起来,仿佛被猛烈的电流一下又一下刺激,他不由自主叫了出来。
陆峋手上的力气更重了,不耐烦般闭了闭眼:“别叫。”
随着对方力气的加重,刺激感更强烈了,将自己蜷缩成一团。
理智告诉他应该认怂,再搞下去他要社死了。
或者说已经社死了。
但他的下巴被迫抬起,望着那张和陆宵一模一样的脸,忍不住皮一下:“你哥可不是这么说的。”
上次陆宵给他按摩的时候,无论他叫得有多羞耻,连教室外的周炀都以为他们在干不可描述的事情。
实际上他们真在按摩。
顾朝年这句话只是在客观描述,两兄弟的性格差太多了,一个太浪,一个太野。
他的话音刚刚落下,捏住他下巴的手松开了。
炙热的空气簌地凉了下去,电流的发麻感也消失了,可他并没有感到高兴。
因为眼前的陆峋如同变了个人。
之前的陆峋尽管不近人情,眼里始终透着理性,如今的陆峋缓缓解开袖扣,面无表情盯着他,散发着极为危险的气味,仿佛被引燃的炸|药桶。
这可是在学校啊。
顾朝年努力安慰自己,陆峋应该不敢做什么的。
再想想这可是狗血游戏啊,发生什么好像都不奇怪呢。
他的心又揪了起来。
陆峋看了看周围,像在寻找趁手的工具。
顾朝年善意提醒:“应该没有趁手的东西。”
不知道是他的提醒起作用了,还是陆峋懒得找了,对方停了下来。
不意外的话陆峋拿他没办法,他就这么逃过一劫。
众所周知他是意外区玩家。
下一秒风纪委会长解开自己的皮带。
顾朝年用宝贵的一秒钟,思考了下对方要干嘛,是想拿皮带揍他,还是想对他不可描述。
他望着陆峋凶气四溢的面容,确定是前者,他顿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跑向门边。
然后就被拽了回来。
陆峋双臂的力气相当惊人,直接将他拎到长桌上。
顾朝年被迫趴在堆满资料的桌上,看不清身后的陆峋,只听到皮带刮过空中的风声。
他下意识闭上眼,当拍在他屁股上那刻,咬住唇叫了出来。
虽然力道比他想象中轻得多,不轻不重打在他屁股上,还没按摩的疼痛大,但打人为什么要温柔托着他头啊!
好不容易压下的感觉又升了起来,而且由于一直按着同一个地方,脸上的温度快烧起来了,源源不断传递到那个部位。
陆峋听着少年的叫声皱了皱眉,他只是想吓吓对方,压根没用什么力气。
这么娇气?
而留在处置室的社员们,担心地听着墙根。
一开始没听到什么动静,他们差点怀疑耳朵坏了。
谁进忏悔室不是叫得哭天抢地,半小时过去居然没有动静!
尽管被关在处置室快一天了,社员们精神深深受到鼓舞,社里唯一的笔杆子表示,当顾朝年从忏悔室出来后,一定要为少年赋文一篇。
名字就叫做——
《如果你懒得取名字就把小说第一段打上书名号这样就有了一个现成的名字》。
只是情况在五分钟之前急转直下。
忏悔室里传出一声声惨叫,隐约泛着哭腔。
虽然唐瑶觉得这声音不太对,但在这种危机关头,她当然不会去想黄色废料。
这么下去不是办法。
她把桌子搬到窗户下,接着把椅子搭在桌上,扶着铁栏杆踩了上去,想看看忏悔室的情况。
唐瑶刚踩到椅子上,透过窗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她颤抖着嘴唇问:“社长你也被抓了?”
这简直是社团历史上最惨烈的一幕。
社团成员尽数被抓,年纪最小的社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