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桃朵朵鼻子差点没气歪了。她面上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只心疼地瞧着那双被我捷足先登好生蹂躏了一番的薄唇,活似被抢了玩具的孩子。
这模样委实十分可爱,妩媚中透出些孩子气,比那副尖酸刻薄的嘴脸受用许多,我顿了顿,“唔。你不用不好意思,更亲密的事我也与他做过了。这真真算不得什么。”我可劲儿憋了憋,至面上有些发烫才扭了头,稍稍压低声音道:“他从来都是霸道的那个,以前便总这般待我,想着什么便做什么,想如何对我便如何对我,从不计较时间地点,这次被我逮着机会强了他一回,咳咳,虽则有些难为情,但未想,各中滋味着实美妙。”
桃朵朵双目泛红,又惊又怒地瞧着我,咬了咬牙,“你,你无耻……”
“哎?”我无辜地眨眨眼,“我方才细想,朵朵姑娘所言极是。朵朵姑娘采药十分不易,诚然,我也不能
平白浪费了你的心意不是?”
她跟吞了个苍蝇似的,眼尾两侧生生被气出原身的皮毛,头顶冒出俩耳朵,唇色渐染,嘴一张,便露了尖尖的牙来。看来,是真真被我惹怒了。
我心道不好,遂忙出言补救,她却已生了魔性,一双眼尾逐渐拉长,眸色又妖娆诡异几分,一阵裂帛声后,身后堪堪露了三条尾巴出来。她眸中含着嗜血的光华,长长的指甲随意一挥,一旁的桌椅便飞起,直冲门而去。
桌椅带着劲力,撞碎了门扉,飞将出去,门外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声。
我瞧了瞧那双乘风而长的指甲,往床上缩了缩,“你,你莫动怒,你打我不要紧,万莫伤了妖,额,桃修。”
见她神色间微微怔愣,我又赶忙道:“他重伤未愈,如若再添新伤,今次只怕凶多吉少了。”
她望着妖孽,神色些许迷茫,待转向我时,复又朝前行了一步,唇间溢出动物遇敌时惯有的威胁。
这时,只听背后传来相似的呜咽。
我怔了一头,只见桃朵朵头顶的耳朵萎顿地耷拉下来,收了尖牙利爪,缓缓恢复常态。她妖娆的眸中有些不甘,顿了顿,终是捡了地上的小铜镜,委委屈屈出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