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去。尤其是来此寻乐的公子哥儿们,反倒显得一本正经起来,任满怀软玉温香,耳畔吴侬软语,也只安抚地拍了拍身侧的姑娘,身子却是一动未动,只逮着中间两人一阵猛瞅。
如花伸指掐了掐丁兄的人中,无反应。
如花又像对待货物般将丁兄捋顺了,开始按压其前胸,仍无反应。
如花毫不避讳,再低头将香肠嘴凑上前去。从侧面瞧,两双唇委实像极了。
丁兄眯眯眼颤颤巍巍地抖动,终于悠悠转醒。
如花惊喜万分,一把将人捞了起来,浑厚的嗓音在整个大堂回荡:“前面的公子,烦请为奴家让条通路,谢谢!”
混在人群中的龟奴这时反应过来,纷纷上前去接如花手中的丁兄。如花却不干,瞪了那些龟奴一样,赶苍蝇似的道:“去去去,没你们的事儿,一边儿呆着去!”龟奴便又退下。
如花嘿嘿一笑,便一把将丁兄楼抱起来,迈着敦实的步子朝楼上行去。
于是……在我尚未来得及躲开之时,便又被这群风风火火的八卦群众挤上了楼。
轰轰烈烈地听壁角便开始了。我处在里面,出又出不去,索**加入这群八卦党中。
如花说:**,方才奴家对你英雄救美,你便以身相许了奴家可好?
我随着群众齐齐一抖,心道:第一招便迎面而上,如花妈妈果真生猛。
丁兄回曰:在下万分感念妈妈的救命之恩,但是报恩的法子咱们换一个可好?
咬了咬牙,憋笑。我见身旁的人纷纷摸了口水往窗纸上戳小洞,便也跟着效仿。
如**:不好,**你稍事休息,择日不如撞日,咱们今晚洞房可好?
短短两句话下来,许多群众皆不由自主掉了一地鸡皮疙瘩。
身旁的群众甲龇了龇呀学着如花嘀咕:**你就从了奴家吧。
丁兄说:不好不好。
忍了忍,一位兄台终于忍不住了,哧一声便笑将出来。接着,第二声,第三声。
如花不敢置信道:难不成,你要奴家现下便……死相奴家晓得你等不及了,可是……奴家,奴家还未准备好。
群众哄堂大笑。
如花不满了,她眯着双眼舔了舔唇,一双眼珠子狠狠往这边瞪了过来。众人噤声。
她又在丁兄耳旁咬了一阵子,直至丁兄又晕了过去,才心满意足起了身,朝门口行来。
一人忽地高叫起来:“丫!遭了,今儿不正是十五么?”
群众何等精明,瞬时便反应过来这是如花每日色性大发的日子。这时纷纷炸了,转身便跑。一时间滚的滚,爬的爬,
错乱间,我竟生生被左右两人抬下了大堂,汗。
如花开了门,行至围栏边。她捂了捂嘴,“今儿是奴家与**的大喜日子,谁若误了奴家的好事儿,奴家便……”她后话未完,然话中的意味已悉数传至众人心中。众人纷纷抬手行礼,一边表示贺喜,一边赶紧表示绝对不会扰乱如花妈妈的美事云云。
而后,该做事的做事,该寻乐的寻乐,一时间欢声笑语不断,偌大的怡红院终于又变得和谐而热闹了。
至于如花的洞房,经她那么一唬,群众们老实了许多,无人再敢去听壁角。开玩笑,色性大发的如花可不是他们招架得住的,寻完乐子不溜,还瞪着如花将自己榨干了不成?
然自此以后,临城又多了几个流传的八卦:
据说,第二日,如花一早便神清气爽地出了房门,并且心情大好地为每个姑娘加了半月的月钱。
据说,第二日晚上,有人在一条隐蔽的街角,瞧见了形容憔悴走路一瘸一拐的丁兄。
这么一连两条据说出来以后,整个临城的男子,不论老少,皆是规矩了不少。尤其是怡红院,即便出台了不少妙趣横生的节目,生意也还是愁容惨淡。
如花痛苦万分,悔不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