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方自己下货。这一次收一次的钱,收到了才能把钱汇回继续买菜。这个工作强度,你干得下么?干满三天半,可以休息一天。” 她和大叔最开始的时候就是这么干下的,给60家店送货。两个轮替开车。 肖晨和肖晚一脸震惊的样子,程澜笑道:“你们会以为我真的是点金手,做什么都那么顺利吧?是,跟别的生意比可能是要顺利一点,因为我得比较准。但这些该吃的苦头,我是一样没落下啊。而且,我第二次去送货,应该收回第一次的货款吧。你们要以为同胞就很善良,你去了就把货款付给你。他们肯定知道我没有多余的钱,能及时收到货款,资金链就要断。甚至我第二批货也就剩144个小时的保质期了。赶紧出手,也会砸手里。所以他们故意找茬,肯给钱或者要压价。卖出去,我可就是亏了两批货,将近十万刀。刚开始的时候,十万刀足以压垮我。” 肖晚道:“那程澜姐,你怎么办的?” “这种我就和他掰扯了。我就说这个州都是我供货,他要我就拿去卖给别。到时候别生意好了,他做垮了也只能怨自己。后我直接就车要了。一次的货款我要了!那时候,时间我很要。后,方妥协了,把次的钱付了,这次的货下了。” 高煜本出找程澜,正好听到她说这一段。眼中闪一抹心疼。 程澜继续道:“另外小晨,你英语口语怎么样?面签,轻得说口语的。而且,从5月毛熊国的最高领导访华,我们和漂亮国的蜜月期就算是度完了。工作签也是那么容易了。至于偷渡,奉劝你也别想。那一船去,整整40天,所有的吃喝拉撒都在一个船舱里。很多半道生病的。如果死在半道,葬身鱼腹是唯一的结局。茫茫大海就那么一扔,一个浪头就消失见了。就算九死一生活岸,也只能打黑工。一天洗16个小时的盘子,累得腰都直起,一个月也只有600刀。下次大赦移民还知道是哪哪月呢。” 她越说,肖晨的脸越白。 林爷爷也免喟叹,“澜澜,你吃苦了啊!都只到你的光鲜亮丽,哪知道你这些心酸。” 程澜笑,“还好啦。苦苦,想想红军二万五!这还算最麻烦的。” 肖晚道:“那最麻烦的是什么?” “华要面临的最大麻烦就是刚挣了点钱还没焐热,就被迫交了保护费。当时,我就在当认识的一个华大叔,还有赵柯两个手。我想把收入的一半都交保护费,那就只能打啊。打到家知道我好惹,是个物。当时我事前去找了华商领袖,他也是要我展价值。” 林爷爷感兴趣道:“这种情况你是怎么翻盘的呢?” 程澜道:“我掏了一万刀拉了四十多个跟我去打群架。那就是乌合之众指望了的,所以我只能身先士卒。打第一架,没败。我就说他们华国功夫。这时候他们已经比较信服我了。这一帮后留下了三十六个。先是给我当司机兼保镖,如今基本都是安保公司当骨干了。我一个月也给他们开1000刀底薪。退伍兵去开1500刀。但去除夕夜也有十四个是在医院守的岁,伤势比较。” 肖晚由衷道:“程澜姐,你这些经历下一定会很传奇。” 程澜摆手,“别活成传奇,还是像你这样最好。林琅都太辛苦了,而且远离家。” 林琅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