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澜听她口气里满是欢喜, “你干？” 这是找不到旁人分享好消息，所以告诉她？ “不是，她自己问题吧。嗯，或者说是亨弗莱种子问题。幸好我做试管婴儿之前几次都没成功。我不做了！” 等下了楼, 程澜问方真, “奶奶, 我听说胎儿早产七活八不活。这里头有什么缘故啊？” 方真道：“七活，是为七个月早产多半是母亲受到了什么刺激。但孩子本身基本发育已经完成了。所以如果照顾得好, 或者有保温箱，多半是能活下来；八不活, 就是为八个月了还坐不稳胎，多半孩子本身有什么问题。谁孩子没保住么？” 程澜道：“陆颜。算下来恰好是八个月了啊。” 之前她公爹其实打过主意，但被奶奶制止了。说这种事干了一辈子良心都不安。 而且, 她最痛恨小孩子下手人了。 不过, 她人家其实不信善恶到头终有报。还是主张有仇报仇。@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这会儿她道：“如果是八不活, 就是怎么都保不住。估计之前费了不少人力、力、财力才拖到了此时。” 马博远和萧清远也知道程澜之前和陆颜恩怨。听说陆颜流产，第一反应就是‘不是你干吧’？ 结果她直接就问亨弗莱夫人是不是她干。 听方家这位太太一说, 合真是意外啊。 回去路上章含颖还道：“既然方太太这么说，就真是意外了。太太，出了名铁娘子一个。人品没得说！” 马博远道：“嗯，我一开始听说杀了四个、伤了两个, 也是心头一个咯噔。这是什么太太啊？后来听你说是枪林弹雨里出来。而且时家里就她和一个跳了一辈子舞儿媳以及曾孙女。是不得不下狠手啊。” 章含颖道：“跳了一辈子舞怎么了？很看不起是吧？” “不能！我要是看不起, 怎么可能跟你过了这么多年都没生外心呢？” 而在程澜家里, 等客人都告辞了, 悦悦也玩累睡了。便在客厅里开了个小会。 舒敏道：“这是她自己保不住孩子, 跟咱们可没关系。谢天谢地，没弄脏你们谁手。” 方真道：“我不会让他们孕妇和胎儿或者是小孩子下手。” 舒敏头, “是，妈，知道您人家办了半辈子案，道德感比较强。” 方真摇头，“不是这个缘故。前年，就是86年，刘帅以94岁高龄离世。我去吊唁且看望了他夫人汪大姐。汪大姐告诉我，帅死不瞑目啊，说是没脸下去见女儿。高睿，你难道忘了延安育红院发生过惨案？” 高睿想了想，然后短促地‘啊’了一声。 “妈，刘华北在育红院被杀事，就一直没有找出凶手么？” 方真摇头，“没有啊，从45年出事到86年刘帅，整整41年！一直在查，一直就没查到。” 看婆婆好像不太想细讲。舒敏小声问道：“高睿，刘华北是刘帅......” “长女。1945年8月18日，她六岁时候，晚上睡觉时被果党特务在育红院杀害。” 舒敏和程澜都震惊了，刘帅女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