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今晚是物资和精神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这才是过自己的节日呢。
这一整晚军营里都很欢欣鼓舞的。
最后文工团的女兵还主动邀请士兵们一起跳交谊舞。
程澜和高煜也去了,然后副营长和肖老师,指导员和他的爱人......
中途高煜和副营长间隔一小时分别去各处巡视了一趟,又给边防各处哨所的士兵分别打了电话过去慰问。
等散场的时候已经挺晚了。
回去后,程澜用两个温水瓶里倒出来的热水稍微兑了些凉水,预备洗脸和脚。
这会儿要洗漱的人多,尤其是多了几十号文工团的女兵。
她就没去跟人抢水龙头里限时段供应的热水了。烧锅炉的人也要过节,不要叫人家今天这么晚了还加班。
把毛巾放进盆里她想起高煜也还没热水洗漱呢,于是对他道:“一起吧。”
总不好她把热水用了,让他用她用过的水。尤其烫脚的水那会儿该不热了。
到烫脚的时候,两个人的脚刚好在脚盆里放得下。
高煜忍不住低头看着她的脚。她身上好像哪哪都好看啊!
程澜想起听邱鑫泉和王维汉两个私下聊天时说过,有些男的就是最喜欢女人的脚了。
这种喜欢发展到变态,就是封建时代让女人包小脚。
当然,她是无意间偷听到的。这俩人才不会和她讲这个呢。
于是她问高煜,“我全身上下你是不是最喜欢这双脚了?”
高煜抬起头,“大晚上的,不要问这么刺激性的问题。”顿了顿又解释道:“我哪都喜欢。”
第二天一早文工团的人离开,是副营长带人去欢送的。
高煜没去,他对象都说他像贾宝玉了。
确实是年纪大一点,都有娃了的副营长去充当这个老父亲的角色更合适。
文工团的人应该也不会因此就见怪才是。
程澜吃过早饭,继续给人教另一首英语红|歌。
这个方式感觉真挺适合这些当兵的。
昨天他们十二个还去合唱了会且仅会的英文歌《I Love Beijing Tiananmen Square》。
把文工团的人都给震了一下,学英语的自信算是立起来了。
十点半的时候下课了,看太阳出来了程澜便回去洗衣服。
连同高煜外面的衣服一起洗了,端到楼上去晾。
晾的时候想起他当初拍给她的大冬天衣服晾上就结冻,还得拿棍子把冰渣敲打掉的照片。
高煜是早晚都能离开的,就不靠高爷爷以他的本事也能离开这里回到北京军区总部机关。
但副营长等人恐怕就要多耗些年头。还有那些来的新兵,机会就更少了。
好多人来这里挨三年冻,就得退伍了。可退伍兵的安置如今是越来越难了。
而且裁军的传言她都听到几回了。
怪不得高煜对于督促他们考军校的事这么上心!
程澜前几天接到了王千惠的电话。
第三进院子的人本来有几户是打定主意等她要买或者置换房子时提价的。
结果好不容易她这个房主到了北京,没待几天又不见人了。
他们水深火热的排队洗澡、上洗手间的日子还得继续。
而且是在隔壁400多平米就住了一个人的对比下继续。
有几个人都快崩溃了。
派曾清嘉找表姐一打听,程澜上内蒙古看当兵的对象去了。
曾清嘉当场就问了,得是个年轻军官吧。觉得以她的条件不会找个大头兵。
表姐就直接告诉他了,营长,24岁。就时常过来的方老太太的孙子。两人的爷爷是抗战时候的老战友。
这是程澜让她说的,省得他猜来猜去的更离谱。
都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