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比前两年多了不少。
“是,所以我跟夏公子去沟通,他也很快就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名声这个东西非常重要的。涉H的名声可真不是普通人能背得动的。
闫淑芬点点头,又皱眉,“不过,这么大的事你事前竟然一点没说。而且你一个小姑娘去跟一个男的沟通这种事......”
“一个外人,我只当他是生意场上相关的人而已。既然要做生意,就不能事事回避。”
闫淑芬道:“这改革开放,确实是什么思潮都涌入了。挺考验人的!”
没有人能够免俗!
她也因为个体户跟自己的收入差距巨大受了很大刺激啊。好不容易才调整好心态的。
不过,当个体户确实是不容易。
说到这个程澜也深有感触,“我感受倒不是太深。不过舒姐去进货,有时候别说卧铺票,连坐票都买不到。她就蜷缩在那种三人座椅下躺两天一路躺回来的。那个空间根本没法动弹,看到的都是别人的脚。闻到的味道也不大好。据她说还得上车的时候跑快点才能占到位置,去打扫了把自己的尼龙口袋铺上。所以,虽然我不太喜欢她有些唯利是图的那一面,还是挺佩服她的。”
当时舒姐一味的要逼自己在夏公子的生日party上替她展示新衣服,程澜本来是想翻脸的。
如果她没有靠山,不是自己这么能挣钱,而只是靠着舒姐提供的模特儿工作糊口的话,肯定只能妥协被她逼迫前去。
至于她会遭遇什么,舒姐并不太在意。舒姐自己甚至都可能吃过一些亏。
程澜最后也是想到了她装成孕妇,把钱藏肚子里去进货。一开始晚上都不敢睡熟了。
回来还得运气好才能占到一个三个人的位置蜷缩着。这才对她看重钱的一面有所释怀的。
那些罪是靠着大伯能买到卧铺票的程澜没有体验过的。
闫淑芬对此也有些唏嘘,“所以我已经死了挣大钱的心了。不能只看到人家过得好的一面。”
听说那个舒洁一个月挣的也是四位数呢。一个月挣她一年的钱没问题。
但万一进货款掉一次,那就是上万元。
“对了,她那个逃港的妹妹有消息了么?”
程澜点头,“有,打了电话回来。听说过去也是在起早贪黑的干,一天睡不到五个小时。不过那边比在广东上班的工资是要高不少。就想着趁年轻挣钱买房子。到时候就能堂堂正正做香港人了。内地对香港人也有不少优待政策,她以后回来多半还比较风光。而且,有家里祖传的做衣服的手艺,她比其他逃港的人又好多了。”
不过她脑子没舒姐灵活,所以在广东也只是给人打工。
倒是冒险偷渡去了香港,那边早年从内地过去的人对旗袍还挺偏爱的。
闫淑芬晚上睡觉把风月片的事都告诉了林景东。
“我没有想到澜澜开录像厅还有这么多麻烦。我还以为有咱家撑腰,彭虎那样的人不敢招惹她,其他就没事了呢。”
林景东也皱眉,“放风月片?”这要是闹开了,连他都要吃挂落。
买的录像机是水货,现在连风月片都敢放了!
太不像话了!
第二天他本来准备给夏老板打电话的。结果刚到办公室,夏老板就主动来承认错误了。
“我已经把涉事的人开除了。这回幸亏是及早发现,不然我真是没脸来见你啊,林主任!”
林景东道:“社会上、甚至军营里那么多气血旺盛的年轻人,精力无处发泄。你搞风月片来放,你想看到恶性事件频发啊?这个责任是你背得起,还是我背得起啊?做商人,尤其是大商人,还是要有社会责任感的。”
饮食男女,人之大欲!
有些事肯定不能一味的藏着、掖着。但放开也必须掌控好度。
影视现象,那是没什么判断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