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自然不会放弃附庸风雅机会。 谢不逢紧紧握着文清辞手。 他心脏,在这一刻因不安而疯狂跃动。 几乎是在文清辞离开马车瞬间,谢不逢便清醒了过来。 他知对方是去用早膳,因此只得强忍着待在马车内。 是处于易感期乾元,占.有欲要比以往更强。 谢不逢意识在车厢内翻找,终于将清晨出宫时盖在文清辞身上那件月色外衫拿了起来,紧紧抱在了怀中。 令他气愤是,这件外衫上,除了一点草药味外全是自己气味。 此刻马车内,气氛有些诡异。 假有其乾元或是坤泽在此,一定会被谢不逢信息素压制,产生异动。 是负责赶车中庸,却并不知车内发生了什么。 文清辞上车后没多久,马车便再次转动轱辘,向着前方而去。 不知何时,马车已行至郊外。 到底远离了雍都,郊外官不再像城内那样平坦。 路上常有沟壑、坑洼,马车也随之颠簸起来。 此时文清辞,正以有一些别扭姿势跪坐在车内。 就在他毫无准备时刻,马车忽然从石块上碾过,重重颠了一。 文清辞重心,因此而向前偏离。 他意识伸手支撑,发才意识到,自己手腕仍被谢不逢握着。 不过短短一刹那。 文清辞最终还是向前跌了过去。 “当心。” 沉默了半晌谢不逢终于将他抱紧,然后在文清辞耳边说:“我以为不要我,又走了……” 明明知文清辞只是去用早膳而已。 是他于自己怀中缓缓阖上双目,逐渐失去意识与呼吸那一幕,还是在刚才那一刻,又一次出现在了谢不逢脑海之中。 想到这里,谢不逢声音里竟难得生出了几分委屈。 谢不逢向来是个不肯低头,不肯服软人。 是易感期他,却格外不一样。 文清辞呼吸,因为谢不逢话乱了一瞬。 同时他突然意识到,谢不逢声音,有些奇怪。 就像是喝醉了酒一般含混不清。 好歹是个太医,虽说早已习惯了没有信息素世界,文清辞自然也是了解一些生.理常识。 他知,处于易感期乾元,从某个角度,确像喝醉了酒一样:会更依赖他另一半,同时不再像平常那样理智。 文清辞刚想到这里,一秒谢不逢突然松开怀里人,并向后退去,将视线落在了文清辞脖颈上。 终于习惯了黑暗文清辞,注意到了谢不逢目光。 “清辞……”谢不逢手指,轻轻从文清辞后颈处滑过。 “怎,怎么?” 文清辞开口方才发现,自己语气不知何时竟变得紧张起来。 信息素不断冲击着大脑,某一瞬间谢不逢甚至有些分不清,眼前一切是真实还是自己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