锥心刻骨”。 甚至此时的他,就连呼吸都泛着痛。 “……会。”谢不逢轻轻在谢孚尹耳边,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低喃着,“一定很痛。” 可是自己竟然直到今日知晓。 小姑娘本就是想到什么什么,没什么逻辑的年龄,更别此时她哭得头晕目眩。 问完那句话后,谢孚尹又吸吸鼻子,轻声嘟囔着:“……他明明伤得可重可重……还骗孚尹,,只是一点点小伤。” “可是,可是孚尹明明看到,他左手从来都没有抬起来过呀。” ——清辞的左手从来没有抬起来过。 往日里发生的一幕幕场景,如走马灯一般在在场每一个的脑海中飞速上演一遍。 那些隐藏在灰雾之后的记忆,在此刻通通变得清晰起来。 清辞向来只用右手提药箱。 他的左手永远静静地藏在宽大的衣袖下,就连礼的时候也一动不动。 不只是谢不逢。 周围所有听到谢孚尹的话的,心中皆是一阵接着一阵的浑身发寒。 担心冻着谢孚尹,兰妃在她的怀里塞一个小小的手炉。 此时手炉里的暖气,也透过衣料传到谢不逢的身上。 可是年却只觉得冷。 刺骨的冷。 小姑娘还在抽抽搭搭地哭着,然而谢不逢发现,自己却连一滴眼泪也流不出来。 恐慌又悲伤,复杂的情绪裹着回忆,如运河河水一般翻涌。 当初清辞放血救谢不逢的时候,伤左手。 是年明明记得,自己走的时候,清辞的伤害还没有这么严重啊……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自己离开的这一年多时间里,究竟发生什么? “你知道他是怎么伤的吗?”谢不逢几乎是不抱希望地问一句。 谢孚尹愣一下,慢慢地咬紧唇。 就在这个时候,太医署的另一头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还没来得及换下居士服的谢观止,气喘吁吁地出现在宫道的另一边。 ——皇宫里不许马,谢观止是靠双.腿跑过来的。 ------------------------------ 天子的銮驾载着一口木棺,碾过雍都的长街,向城外而去。 走过之处驻足,朝街道上看去。 銮驾载棺这一幕太过罕,众的第一反应便是皇帝驾崩。 “……这,这难道是帝驾崩吗?” “应该不会吧,今日宫里传出的消息,是他被新皇所废,押入牢中,也没有听他死啊。” “肯定不会是帝,他已经被废,哪怕崩在牢里,也不可能用这么大的阵仗吧!” “而且这压根不是帝陵的方向。” “……,这只有一口棺材,连半点陪葬也没有。” ……是啊,怎么会没有陪葬品呢? 眼前这一幕着实古怪极。@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明明用规格最高的仪仗,可整个队伍里,除一口棺材外什么也没有。 且就连这口棺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