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敲门。
不到半分钟,里面有人应声:“来了!谁?”
陈文港也笑着抬声:“你猜呢?”
卢晨龙皮肤依然黝黑,比两三年前还精壮一些,头发剪短了,露出眼睛,显得干练利落。
周末他弟弟小宝不上课,所以他也没去酒楼,待在家里教他功课。小宝已经是小学生的年纪了,个头蹿了一把。陈文港进了堂屋,他站起来,弯腰鞠了一躬,嘴里念叨:“哥哥好。”
这是他在特教学校学的表达礼貌和打招呼的方式,出门见到叔叔阿姨哥哥姐姐,都是这套仪式。做完了一套流程,小宝才“噢”地欢呼一声,冲上来抢陈文港手里的钵仔糕。
陈文港帮他把外面的小碗拆开。
小宝吃得满脸都是。
卢晨龙抽了张湿巾递给他:“自己擦。”
在一般人看来,像小宝这样的孩子,行为举止无疑依然怪异,刻板,重复,木讷,但放眼和几l年前比,则已是突飞猛进,长期的感统训练下来,他注意力能够集中一段时间,控制脾气和动作,生活慢慢开始自理,自己吃饭,自己洗澡,今年进展到学会自己洗袜子和内裤。
基金会从成立伊始就关注智障人士教育和培训项目,陈文港来卢家拿他们的反馈表。
至于同学聚会的事,卢晨龙听得大笑:“什么倒霉情况,那你不是白白亏顿饭钱?”
那倒还好,亏也算霍念生的。
陈文港笑道:“别的不说,那个开水白菜还真可以,怎么样,下回请你去吃?”
卢晨龙敬谢不敏:“花十万块去吃,你脑子进水?别的地方就没有厨师会做这个啦?”
小宝心无旁贷地吃完了,舔舔手指,用两只手抓着湿巾,囫囵个儿地往脸上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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