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到国外畏罪潜逃。毕竟霍念生手上那么多产业和投资,社会关系相当复杂,难保还有什么陈文港也不知道的猫腻。
卢晨龙越想越觉得没准真是这样,至少那样人还全须全尾的,陈文港还好接受一点。
过了半晌,陈文港只说:在最坏的结果发生之前,先把该做的事做完吧。
这几天为了不错过消息,他的手机音响调到最大,这时又是叮铃一声,把两人都吓一跳,却是无关紧要的人和事,小学同学程波发来私聊,通知周末一起去徒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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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指导老师突然通知陈文港回学校一趟。依然是卢晨龙陪着他出门,在校园里头找了个地方等着。
陈文港自己上楼敲开院长办公室的门,讲了半天弄明白怎么回事,原来他研究生申请通过了,原本可以发offer的,但是公示期有人举报,说他是通过不正当途径获得的入学资格。
当着院长的面,指导老师小心翼翼问情况,潜在意思是他有没有得罪谁。
陈文港怔了怔自然本能地说没有。院长也问了几个问题,面色不辨喜怒。
最后指导老师半安抚半解释:“学院方面当然不会随便怀疑你,毕竟你是什么样的学生,院领导们心里有数,不过根据流程,既然有举报就一定要调查,你不要有太大的心理负担。
听完来龙去脉,陈文港心里倒是划过一个名字,但他意兴阑珊,甚至提不起心情找证据。
事实上指导老师这么问了就是也知道里面有鬼——这个举报不是从下往上的举报,是有人借助某个校董的关系给学校方面施压,想直接把他挤下去。
只是情况也没那么糟糕,所幸陈文港要跟的那个教授脾气强硬,耿直得不知变通,越有人来打招呼他越逆反,说什么都没同意无缘无故取消学生的入学名额。
那老师陪陈文港往校门口走了一段,他提点陈文港:“你有时间的话,可以去孔教授那再打个招呼,就为了你这个事,他还发了好大脾气呢。放心,他觉得你没问题就基本没什么问题,他老人家那个护犊子的脾气是出名的,他发话了,人家想对调查结果做手脚都办不到。
陈文港明白他是好意,于情于理他是该去给教授道个谢。
于是还是去了,孔教授拍拍他的肩膀叮嘱了两句学风清正,但陈文港心里其实很抱歉,他占了这个学位,自己都不知道将来这个学还会不会读完。
晚上到江潮街,卢晨龙回家,保姆阿姨正在陈家做饭。依然是没消息的一晚,陈文港只在睡前接到个刘院长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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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忙照顾孩子们的是志愿者黄大姐,彼此是老熟人了。陈文港戴着口罩到到隔离宿舍,推门就见小小一个孩子躺在小床上,脸颊潮红,怀里搂着熊,蜷在被子里弧度还不如熊明显。
他心底一软,坐到床边,伸手理了理她细软的头发。
点点睁开眼,额头滚烫,感觉到他手上的凉意,哼哼唧唧抱着他的手蹭了蹭。陈文港笑起来,问她头疼不疼,她假哭着说疼,又问她想要什么,她说想出去玩。
他动了动嘴唇,本来想答应,说等你好了去哪玩都行,话到嘴边滚了滚,终究没说出来,怕许诺了做不到,只是给她掖了掖被子,说睡一觉起来就好了。
直到她睡着了他才出门,刘院长不好意思:“她情绪很不好,难受,就老是哭,你来了她能高兴一点,所以才叫你过来的。
陈文港客气:没事,应该的。
他刚算是放下心,觉得孩子情况也还稳定,儿童医院那边就又催命似的把人叫过去。
陈文港送刘院长去医院,是之前感冒转成肺炎的那个小男孩涛涛——原本已经好了一点,护士没看住,让他自己溜出去到楼下转了一圈,挨了冻,被发现送回来就重新高烧不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