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睡衣男说了半天,口水都要说干了:“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没事往楼下丢裤衩干嘛?丢脸的人是我啊!”
法官掀开一只眼皮,面前摆放着一只时钟,每个“嫌疑犯”拥有五分钟的辩解时间,这个犯了“高空抛物罪”的家伙还剩……
“时间到!”
法官转向一旁的陪审团:“诸位陪审人员,觉得有罪请按红灯,觉得无罪请安绿灯。”
陪审席上传来陪审人员的窃窃私语:
“高空抛物诶……我觉得好危险。”
“裤衩怎么了?鸡蛋从五十楼砸下来就能砸死一个人呢。”
睡衣男举手强调:“我家在二楼。”
“而且是裤衩……好恶心喔!”
“就是说,看他真不顺眼。”
“我讨厌红色。”
陪审团中,几乎分之二的人按下了红灯。
法官一锤定音,判处睡衣男:“有罪!”
睡衣男一个飞跃跨过陈述台,试图和法官还有陪审团讲道理。
“啪!”睡衣男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按趴在地上,动弹不得。
法院禁止使用暴力——
法官看了眼时钟:“下一个。”
坐在苏路前面的男人理了理身上的西装、起身大步上前。
西装男彬彬有礼,首先向陪审团以及法官点头致意:“诸位好。”
西装男犯了一个很小的失误——他在工作的时候,不小心把咖啡泼到了旁边的绿植里。
按照市规:随意破坏花花草草是禁止的行为。
西装男礼貌的、有条理的为自己的行为进行辩解,强调自己是“无意”的。
作为“罪证”——那盆绿植也被摆上了证物台,土壤中散发着一股咖啡的香气。
陪审团开始议论:
“他让我想到我那个奇怪的上司……话好多好烦。”
“植物被热咖啡浇到还能活吗?我看那盆草的叶子有点黄了。”
“要不就判他有罪吧?”
“我看行。”
超过一半数量的红灯亮起,法官判定有罪。
西装男被拷走,下一个人走上审判台。
那人的罪行比较严重,涉嫌“绑架”,但那人的神态十分嚣张,上来就甩出一本证书。
“……”一旁叽叽喳喳的陪审团,顿时不再吭声了。
“老子是绑了人没错,但老子只是问了他几个问题,之后就把他放了。”那人嚣张道。
证物台上,人无法作为“证物”强制要求出席,全凭证人自愿,被绑架的人没来,证物台上是此刻是空的。
法官翻看证书,最后一锤定音:“无罪!”
苏路注视那本证书,疑问升起:这是什么?感觉很有用的样子。
男音:【注意看,这是一本献血证书】
献血证书?
被宣判“无罪”后,嚣张的男人当即消失在法庭中央。
苏路的优点之一就是不懂就问——他试图和同桌搭话:“哥们,你看到了吗?那本证书。”
旁边的男人看了他一眼,点点头。
苏路:“那好像是一本献血证?有了那个就能被判无罪吗?”
同桌开口:“没错,最近市内血库紧缺,市长号召大家献血。献血一次就能获得一本证书,可以抵消一次犯错。”
苏路虽然通过撒谎暂时摆脱了小月,但是也不想真的二进宫啊。他立刻问:“献血?怎么献?现在可以献吗?”
同桌:“可以啊,随时都可以,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