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结果现在，程悦没了。
要说程悦最后落得那样一个结果，的确是她自作自受。
可人都是偏心的动物，在林文看来，这一切都是因为林莜他们！
董事长这个位置，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他都必须要把它给拿下来！
想到此，林文收敛了眼中的狠色。嘴角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容，他伸手扶额，长叹一声，用着有些沙哑的声音开口说道：“不错，你说的那些大部分都是事实，但也只是大部分而已。程悦是我的妻子，她犯下的那些错误，我有无法脱卸的责任。但是，她做的那些事情，之前我的确不知道。还有……”
话说到这里，林文忽然停了下来，目光看向了林莜。
从他看过来开始，林莜就意识到了不对劲。倒不是其他，只是忽然想起了一件事。
以前她和秦亦一起对付程悦的时候，曾经寻求过‘林文’的帮助。只不过那个时候他们都没有多想，
当时的目的仅仅就只是解决程悦而已。
可是现在……
林莜目光紧紧地盯着林文的眼睛，几乎已经快要预料到林文接下来要说的话。
果然，只见林文的唇角勾起一个并不明显的弧度，接下来便听他继续说道：“还有，我想林莜应该能够证明我对程悦做的那些事情并不知情不是么？”
话音落下，在场一片哗然。
要知道林莜林文两人可是站在对立面，可林文却忽然说出这样的话来。他那样精明的人，不可能会做出什么自打脸面的事情。
所以，他说的肯定是事实。
一时间，会议室里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林莜的身上，等待着她的开口。
岳松也看向她，面上倒是淡定。只是似乎在想着解决这事儿的法子，眼中带着几分深沉。
林莜完全忽视掉会议室里众人的视线，她一只手放在回忆桌上，指节微微弯曲，有节奏的在桌面上轻轻敲击着。
这样的动作，平常秦亦思考的时候时常会做，两人在一起的时间久了，反而成了林莜是惯性的动作。
“我承认，当初为了程悦的事情，我和秦亦的确找过你。不过那个时候，你不是什么都没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