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不懂方言,结果知道他会方言。
沈千橙问:“他学了多久啊?”
秦母说:“这你要去问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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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得知了这件事后,沈千橙插花都没心情了,回去的路上也时时走神,不时看向秦则崇。
实在忍不住,她凑过去:“吹头怪脑?”
“?”
秦则崇偏过眼。
沈千橙又说了句:“侬瑟三滴啊。”
秦则崇垂眸望着她,“我是哪里又得罪秦太太了?”
果然,他知道她在说他傻子,沈千橙故意问:“你的宁城话,学得怎么样了,之前还装不懂。”
她没控制住,拍了一下他:“你都不告诉我。”
秦则崇懒洋洋道:“你又没问。”
沈千橙无语,这还需要问吗?问了就会说实话吗?
她哼声:“狐狸果然是狐狸,心眼都用在这上面了,我看你干脆叫秦狐狸算了。”
秦则崇虽然对这个外号不太排斥,但觉得很有必要为自己正名:“你之前说的,我确实不懂。”
他抬手,揉捏她气鼓的脸颊,瞧着她:“谁家老师会教学生骂人的句子。”
沈千橙本来是要挪开他的手,一听,诶了声。
也是,老师怎么会教骂人——所以,以后秦则崇惹她不高兴的时候,她还是可以骂的。
秦则崇不紧不慢说:“况且,我要是懂了,你就不说了?”
沈千橙心想,当然该骂还是骂了,但嘴上不能这么说:“老公,我说的那些是情趣。”
睁眼说瞎话本事一流。
秦则崇嗯了声,好整以暇地问:“所以,秦太太的意思是,以后会更有情趣?”
沈千橙乖巧应声:“是啊。”
端着张妩媚的脸,却此时乖巧,极端反差,却不违和。
秦则崇眸光笼罩着她。
“既然是情趣,话是情,动为趣。那说完之后,应当有深入交流。”他语速缓缓,拇指指腹游移至她饱满的唇珠。
沈千橙被他这歪理惊呆了,张了张口就反驳:“你从哪儿听来的——”
秦则崇却正好顺着这破绽,指尖往里一倾,触碰到温软的舌尖。
沈千橙话没说完,闭上嘴,正好含住他手指。
男人的体温天生灼热,比起她的口腔温度也不弱上多少,她又抵着舌,才吐出。
窗外树影灯光,映出他指尖一丝水光。
秦则崇从口袋里取出手帕,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手,极为寻常的动作,被他做得勾人。
沈千橙看了好久,才回过神来。
一抬眸,秦则崇不知看了自己多久。
“……”
看对方入迷还被发现,饶是沈千橙平时再张扬大胆,也没忍住面红耳赤。
正巧到家,司机停车,她轻咳一声,丢下句“讨嫌”就自顾自下了车。
一半气急败坏,一半娇嗔。
秦则崇挑着唇笑了声,提着她忘记的包慢慢悠悠落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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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千桐华府今夜的氛围融洽相比,网络上却极为热闹。
早在七点左右,不少网友们就突然发现,热搜上多了好几个展明月相关的词条。
难不成娱乐圈发生大事了?
一点进去,只觉得今晚仿佛是一场关于一个人的盛世。
关于展明月的新闻,都被一个叫“专业打假”的博主澄清了一遍,内容都不相同,却都是同一意思。
比如两年前,展明月曾营业过一张自拍照,晒出过一条价值五百万的项链,十分钟不到就删除了这条微博。
这条微博曾经为她的白富美人设添砖加瓦。
今天经过澄清,大家才知道,原来项链另有主人,并且属于未经允许擅自取戴。
秦则崇早在得知的下一秒,就让人去老宅将这条项链从她脖子上褪了下来,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