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千橙怎么听都觉得这个“用武之地”有多重之意, 是指她还是他,好像都很……色。
她咽下蛋糕,认真问:“你是怎么说出来这种话的。”
秦则崇反问:“这种?”
“就是, 有点骚的词。”沈千橙咳了一声。
秦则崇漫不经心地继续喂她,徐徐道:“如果和我的妻子都不能说这些, 那我和谁说。”
好像也是, 沈千橙张嘴吃。
也就能对着自己说了。
秦则崇手顿在空中,叉子停在她的唇里, 他轻轻摆动两下, 低声:“你还没有回答我。”
沈千橙感觉这蛋糕反倒像是他买来贿赂自己的了, 咬了咬叉子:“我说不要,你会同意吗?”
“会。”
“不信。”
“那就不会。”
“……”
沈千橙好像给自己挖了坑。
这样的一份蛋糕不大, 除去开头两口是秦则崇吃的,剩余的都进了她的肚子里。
本就和乐欣喝了吃了不少,所以现在一点也不饿,单看着他吃,她给乐欣发消息。
收到沈千橙的消息时,乐欣刚到约会地点。
乐迪正在马路另一边盯着这头, 他倒要看看“姐夫”是个什么东西, 也配做他“姐夫”。
乐欣约的地点是在一家主题酒店。
乐迪自觉不是姐控, 看到那酒店名,也眼前一黑,颇有种白菜被猪拱了的感觉。
乐欣回复:【即将开始, 勿扰。】
沈千橙:【好的。】
沈千橙没再打扰好姐妹,而是抬头望向对面用餐一举一动都无比斯文优雅的贵公子。
“你在国外有date过别人吗?”
秦则崇抬眸, 凝着她:“没有。”
沈千橙有些惊讶。
“你觉得我有?”秦则崇慢条斯理地搁下筷子, “是我平时的习惯给了你这种想法么?”
沈千橙开口:“我以为你不会排斥这种。”
秦则崇挑了挑眉, 品了品她这句话,两手交叉在一起,告诉她:“不排斥,和我会去做是两回事。”
他状似无意问:“为什么突然问?”
“好奇。”沈千橙自然不会出卖好友,“当初来京市时,看到你校友生日图传到国内。”
秦则崇嗯了声,睨她:“然后一个月后问。”
沈千橙毫不心虚:“你管我什么时候问,我想明年问都行。”
“没说不行,你有什么想问的,都可以问。”秦则崇起身从餐桌旁离开,眼起调笑。
沈千橙暂时没有别的想问:“你不问我?”
秦则崇问:“上楼吗?”
沈千橙一顿,知道他什么意思。
秦则崇从她身边经过,停下,带着点笑:“多谢秦太太陪我用完这顿晚餐。”
沈千橙:?
才没有陪你。
她跟在秦则崇的后面,蹬蹬蹬地一起上楼。
自从上次他们在浴室里洗鸳鸯浴之后,偶尔也会重来一次,当然今晚不可能。
今晚虽不是,但秦则崇在这边洗漱。
上周刚摆在明面上的计生用品用完了,沈千橙出来时,他正弯腰从柜子里取。
没穿浴袍。
宽肩窄腰,线条流畅。
自从之前那次,他就很少穿浴袍。
沈千橙大剌剌地看着,摸都摸过了,还差这一两眼么。
只是,当回到卧室里,当看到工具人的“工具”时,只有一个想法——这也是工具人里的顶端了吧,极其优秀。
头顶开着昏黄的阅读灯,沈千橙明明思绪朦胧,眼前蒙着层雾,只有男人的轮廓。
她戳了戳他,声调绵绵:“秦则崇,你天天都想着当工具人,你以前怎么过的?”
男人俯身看着她,瞳底映出她的影子与情绪,嗓音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