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一场比赛,都得坐高铁,才能到这里!”
其他选手哄笑,场子逐渐变热,都欣赏她表演。
王娜梨赞叹:“节奏进得好快。”
“她是新写了一个吗?”小葱挠了挠头,迷茫道,“还是讲现挂啊,我没听过这个。”
楚独秀歪了歪头,继续道:“而且考进去也不会轻松,你还是一个新人,单位里老人一堆,啥活儿都由你干。你就会感觉受骗了,这不也没什么变化?”
“这时候,身边人继续劝你,熬吧,熬到老就轻松了,不然努力评职称,就可以不干杂活。”
她双眼发亮,欢声道:“我每次一听这种话,心说这剧情我熟啊,孙悟空打了李天王和哪吒,玉帝才封他‘齐天大圣’嘛!职称不就评上了!”
路帆忍不住捂嘴笑。
楚独秀挽起袖子,摩拳擦掌道:“来吧,王科长,李主任,咱们比划比划,切磋一下。”
“你们放心,只要把这些事务性工作分配明白了,别什么工作都推给我,我保证不会搞到大闹天宫的地步!”
剧场内如洪水冲过,爆发出一阵欢笑声。
没准是楚独秀愤怒的情绪感染众人,让深陷初选赛焦虑的选手产生共鸣,难得没有吝于发笑。
小葱兴奋地抖腿:“可以,稳住,感觉能小炸一下。”
“悟空前辈告诉我们,在某些单位,就是要发疯,才能混下去。”楚独秀面无表情道,“还有不要老说鬼话忽悠人考公,会像十万天兵天将一样挨打的。”
“也有那种门槛低但后续难的事情,比如咱们这一季节目。比赛前,报名表上还有个问题,‘为什么要参加《单口喜剧王》’?”
楚独秀摊手,疑惑道:“我心想,啊,这,不是你们让我来的吗?”
北河佩服地拍腿,遥望尚导等人方向,幸灾乐祸地附和:“对啊,对啊,不是你们让我们来的吗!?”
“我接触单口喜剧的过程,就像路上偶遇健身房发传单,你不懂短短一百米路,为什么有那么多追问?”楚独秀惟妙惟肖地表演,模仿街头发传单的人,“他看见你就大步上前……”
“单口喜剧了解一下?”
“谢谢不用。”
“脱口秀,开放麦,培训营,有感兴趣的吗?”
“没有没有。”
“想要幽默吗,想要快乐吗?”
“不了不了。”
台下漾起笑声的波浪。
“你每过一个路口,都能遇到那个人,好像牛皮糖,粘着你就走。终于撑不住了,你去了健身房。”楚独秀道,“人家也很热情,说你练得特别好,真的特别有天赋,坚持下去肯定行,现在办卡有优惠哦。”
下一秒,她微微挑眉,语气也变化,意味深长道:“但只要你一办完卡,你的锻炼就卡住了。”
“就像现在,只要你一交报名表,赛制立马变得残酷。”
众多选手笑得前仰后合,敬佩地伸手鼓掌,宛若被戳破心声。或许其他题材,没法吸引所有人的注意,但初选赛无疑跟观众息息相关,任谁都逃不过凶残的赛制。
程俊华对身边人道:“她好聪明,她知道投票观众是谁,专门写了这场表演。”
单口喜剧演员是有些直觉的,就像根据观众讲现挂,还有推测他们的想法。楚独秀清楚由选手来投票,索性选择最容易共振的话题。
楚独秀吐槽:“我们的赛制有多离谱,我甚至觉得,已经将考公和高考的难度相加,就是这么激烈。”
“我不清楚有没有人报过考公课程,就是它们会打广告,号称只要来辅导班,一个月就可以上岸,主要教你行测和申论。”她科普道,“有些是骗人的啊,有些班老师真的厉害,专门研究考公,讲得深入浅出,你提高特别快,刷题都有自信了。”
“然后等你走进考场那天,突然就发现,你的老师跟你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