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岑暨是怎么想的沈景淮并没那么关心,要的是燕宁的态度,如果燕宁不喜欢,任谁都别想强迫了她去。 刚才岑暨不依不饶追问的时候她还能直壮搪塞,这在沈景淮前,燕宁还有不好意思来,就像是早恋被家长抓包,心中莫名发虚,她挠了挠脸,迟疑:“马马虎虎,不主动不拒绝,看看表现?” 燕宁完,对上沈景淮愕然目光,她差点没忍住将舌咬掉。 听听听听,什么叫不主动不拒绝,这可真是渣女实锤了。 燕宁神情有发赧,努力挽救自己形象,小声:“这年不流行画大饼,光嘴上的好听没用,还是得看看实际行动,找工作都还有三个月试用期呢,我这给个半年考察期应该也不犯法吧?” 燕宁不出自己对岑暨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想法,但很明确的是她并不反感,否则早在岑暨表白的时候她就已经拒绝。 现在只能是给她一个缓冲期,如果要谈恋爱的话也可以,码对方颜值挺合她意? 燕宁强调:“这不是渣,只是出于职业谨慎性需要。” 沈景淮:“......” 好家伙,居然连职业谨慎性都整出来了,真不愧是打着灯笼都难找连破命案的女仵作啊,沈景淮难得沉默,一时都不知道该如何评判才好。 想到岑暨那仿佛换了一个人般的种种异常之举,再看燕宁搁这一本正经什么半年考察期,沈景淮缓舒了一口,心中啼皆非。 他原本还担心阿宁未经人事被哄骗,现在看来,究竟是谁哄谁还不一定。 虽然未正答,但沈景淮也明白了燕宁的意思,看来这颗水灵灵的小白菜,在自家地里怕是待不了多久了。 见沈景淮神情复杂久久不话,燕宁却错了意,心中募地一跳:“大哥,沈国公府和岑暨是不是...” 燕宁京不久,对朝堂政局也并不了解,但沈国公府手握兵权,她现在是沈国公府家的嫡女,也许婚姻自主权还得受限。 前她份无人知晓还好,现在闹得沸沸扬扬满盛京皆知,没准连她在提刑衙门担任仵作的事落在有心人眼里都有一番别样解读。 燕宁也是现在才想到这一茬,不由挠脸,委婉:“不给沈国公府添麻烦吧?” 见燕宁带忧色,似乎很担心她和岑暨的来往给沈国公府带来麻烦,沈景淮失,摇:“不。” 其实算来岑暨跟沈国公府的瓜葛也不浅,当初岑暨与沈云舟同在国子监读书的时候还是沈国公府的常客。 只不过后来因边关的一场战事,曾一度置岑暨与沈国公府于尴尬境地,来往也就少了,之后岑暨被贬蓟州,就更是没了往来。 想到当年之事,沈景淮眸光微暗,略有沉郁。 八年前,北齐联合北方诸部犯境,沈国公沈聿与临沂侯岑诏奉命迎敌,却不想军中出了奸细。 临沂侯岑诏当场战死,沈国公沈聿下落不明至今未得踪迹。 那一仗大庆虽然胜了,却是惨胜,若非沈国公以诱敌和沈景淮力挽狂澜,只怕结果如何还真不好。 大庆兵力损失惨,军中群情激奋,更有一众将领联名上书,直言之所以造成这样惨烈的后果,都是因临沂侯岑诏争军功不听劝阻太过冒进之祸,甚至还有临沂侯故意